著我的手腕壓在床上,那半杯紅酒也為虎作倀,讓我掙扎不得,只能被迫受他的□□。
他像是上了癮一樣,像是野獸找到了一個喜歡的大玩具,舔起我的嘴唇來,又在我的臉頰和額頭上落吻,我掙扎不得,只能拼命扭頭,咬緊牙關,不讓他再一步侵略。
他也發現了我的異樣,頓了一下,一口咬在了我的鎖骨上。
我吃痛地撥出聲來。
他立馬覆上來,舌頭擠開我的牙關,卻沒有剛才那樣激烈,而是一點點廝磨,慢慢地挑逗,捲起我的舌,掃過我的牙根,明明是較為溫和的節奏,卻讓我更加難以忍受起來。
他吻得太深了。
當他整個貫穿地時候,我痛得弓起了身體。
只是草草做了擴張,整個過程他的眼睛一直緊緊盯著我,盯得我忍不住別開目光,整個身體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我不知道他從哪裡弄來的潤滑劑。喝醉了的人像是我一樣,整個人被他壓制得軟起來,任他為所欲為。
我不肯發出那種羞恥的聲音,他就用舌掰開我的牙關,用力地吻我,下面又狠狠地頂上來,刺激得我幾乎無法抱住他的脖子。我終於能體會到那種“彷彿飄在波浪上的小船”是什麼感覺,讓我整個人禁不住恍惚。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大概終於無力守住尊嚴,輕哼出聲來,他卻像是得到了鼓舞,幾不可聞地笑了一下,加快了速度。
我的臉紅得像是要滴血。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停下來的,朦朧中感覺他在一遍又一遍地叫我的名字,把我抱得很緊,竟然讓我整顆心也跟著滿滿當當的,思維換散了起來。
那種彷彿被愛的錯覺。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我就是改一下標題而已……
第37章 鐵劍
37鐵劍
鐵劍 有問題
在那些喜歡齊冀的人裡,我只是其中一個,但是不想和他糾纏不清的,我絕對絕無僅有。
我還記得他原來最常說的一句話,人無完人。
他的意思是說,人不可能沒有軟肋,只要把握好了,什麼事情都可以輕而易舉地達到。他說這話的時候,我還只以為是少年人的輕狂,可接下來與他共事,我才驚歎於他眼光的毒辣和利落。
但後來我才知道,他說這一句話,不是一種鋒芒畢露的展現,也不是勢在必得的宣言。他只是在說這麼一句話。
這句話是對我說的。
他說的是他自己。
他把自己當做被燒得火紅的鐵劍,瞬間放在水裡淬鍊,那些受不住巨大溫差的雜質只會被狠狠地剔除掉,而劍變得越來越堅固,越來越銳利。
喜歡是什麼,愛情是什麼。人人都知道要珍惜的東西,他也不例外。可他從來清醒,會在最需要的時候,無所不用地“借”到五十萬,也會在最正確的時候,和一個有權有勢的家族聯姻,並有了一個可以鞏固家族地位的小孩。
所以,哪怕是此時此刻,我都覺得他的喜歡是不純粹的。這也許是他們那類人的無奈,因為生來就站得太高,而且越往上走,就越容易跌得慘,所以顧慮就太多。我也不是不能理解。
可這不是我要的。
但也或許,我終究不是那個對的人。
——
我起碼花了五分鐘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我動了動手臂,覺得痠痛從每一個關節裡傳了出來,讓我不得不停止動作,睜開眼睛。
我看了天花板幾秒,漸漸調整過來思路。身體應該是被清理過了,比較清爽,這好歹讓我鬆了口氣。
然而微微嘆了口氣,我又閉上了眼睛。說實話,我做夢真的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齊冀睡在我旁邊,手錮著我的腰。
他睡得很熟,呼吸沉穩,好像之前任何一個時候,任何一個我們之前的早晨。
可有一瞬間,我簡直想把他踢醒來,狠狠揍一頓。可不是我不夠灑脫,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在清醒的時候面對這個人。
我的胸膛快速起伏了幾下,試著輕輕推開他的手臂。但是我一動,他就醒了,手臂緊了緊,氣息帶著幾分灼熱,在我耳邊說:“醒了?”
我咬著嘴唇,不知道要說什麼,半晌才開口,“鬆手。”
他整個身體都貼了過來。
我們都沒穿衣服,身體的大面積接觸勾起了我昨晚那些蝕骨的記憶,整個人輕顫了幾下。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