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談靜也知道自己有些傻,但她從家裡出來,首先打了個電話給聶宇晟,他的手機關機,談靜想起來今天他是有什麼聽證會,於是馬上又打電話給盛方庭。盛方庭倒是非常痛快地答應見面,而且就在東遠公司他的辦公室。
談靜聽他這樣說,心裡稍微覺得平靜了些。既然盛方庭答應見面,而且就約在東遠,那麼孫志軍說的話,或許全是謊言。如果盛方庭真想對聶宇晟不利,行事肯定會有所隱瞞,起碼不會約她在東遠公司見面。
她沒料到另一個可能,那就是盛方庭已經掌控全域性,所以肆無忌憚。
談靜到東遠盛方庭的辦公室外,正好遇見舒琴,她氣沖沖從盛方庭的辦公室走出來,談靜跟她打招呼,她都沒有聽見似的。談靜滿腹疑惑,但舒琴已經像一陣旋風似的,進了電梯。
在盛方庭的辦公室,面對談靜的一堆疑問,盛方庭只是笑了笑,說:“是的,我跟孫志軍談過,也建議他和你溝通一下,不過看起來他和你溝通的效果並不好。”
談靜錯愕:“盛經理……”
“坦白來講,你一定很困惑我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只是想取得東遠的控制權。我其實是東遠另一大股東慶生集團的代理人,管理層的大部分人都支援我,而且我還是新增選的董事。所以現在我希望拿到孫平名下的那5%的股權,當然如果你不願意賣,對我或慶生集團而言,也只是更費周折一些。我們可以在特別股東大會上提議增發,稀釋聶東遠名下也就是聶宇晟可以掌控的持股,到時候你不論是什麼態度,對我們而言,都不重要。”
談靜完全愣住了,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