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這片盛載了他們太多喜怒哀樂,只要繼續走下去,就會引導他們走向世界舞臺,某個領域巔峰地土地?
望著周玉起最終還是轉過頭,大踏步走向了和海青舞消失的同一個方向,風影樓地眼睛裡,滿是依依不捨
,他喃喃低語的道:“走了,走了,都走了,大家
莫天和李向商沉默了,因為他們都知道,走的人,並不僅僅是海青舞和周玉起兩個。
海青舞走到了豎立著停車牌的路旁,這裡是軍事管制區,只有得到授權的軍車才能穿行,為了方便整間學院裡教員和外界之間接觸,也為了方便被學校淘汰地學員離開,每天早晨十點鐘,會有一輛中型巴士準時發車。
當海青舞轉過路角,已經可以看到停車牌的時候,她臉上地表情微微一愣。因為在絕不可能的情況下,她竟然看到了雷洪飛,和她一樣換上了便裝,隨意背了一個軍用揹包歪歪斜斜往那裡一站,軍人地硬朗氣質還在,就已經透出一股痞子作風的雷洪飛。
聽到腳步聲,雷洪飛回過頭,他大大咧咧地向海青舞打著招呼:“來得慢啊,我都忍不住開始懷疑,你今天是不是不走了呢!”
“你這是……”
“和你一樣啊!”雷洪飛拍了拍自己身後的揹包,“要滾蛋了!”
“學校肯給你舉手放行?”
海青舞的這個問題,絕對不是無的放矢,象雷洪飛這種能力出眾,在六年時間裡連跳幾級,已經接受完初、中級軍事訓練,甚至連高階軍事內容都已經開始接觸,而且展現出強大個人魅力的學員,學校肯定把他列入重點培養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