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都不能動,甚至連抓一下都不行了。
“不行了
,不行了……實在是癢死我啦……我要瘋了。”伏依紀諾夫已經聲嘶力竭了,他現在身上的痛苦恐怕絕非是常人能想象的,那種接連不通的癢,在加上針扎一般的痛不停的刺激著他的全身。沒一會兒,他就已經大汗淋漓。
餘仁亮不動聲色的看著伏依紀諾夫,當他再從袖口中掏出一枚銀針的時候,伏依紀諾夫已經大喊道:“別來,我說,我說。那張草圖一直放在我家裡。我可以帶你們去拿。癢死了,快點放了我啊。”
餘仁亮哼的一笑,慢慢走上前去,他將第一根銀針先拔了下來,伏依紀諾夫身上瞬間瘙癢停止了。
咦的一聲,他頓時道無比輕鬆,只是此刻他還是不能動彈,哭喪著臉,伏依紀諾夫只能道:“我真的沒說謊。我的確因為盜圖所以才失手殺了那個人。但是那張圖對我一點用處都沒,外興嶺現在是**武裝的地盤。我去那隻能是送死,我只想著等過陣子政府軍將**武裝趕走之後,在把這圖賣個好價錢。”
“帶我去你家拿那張圖,不要企圖玩花樣,否則你會更麻煩。”
伏依紀諾夫連連點頭,不過他還是看了一眼費金科道:“這位大佬會輕易放了我,我可是得罪了光頭黨的一個小頭目啊。”
“要滾就趕緊滾。”費金科早就等得不耐煩啦。他原本以為自己才是整個行動的最終目標,到頭來卻發現自己是一個不到一百萬美金計劃的配角。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餘仁亮等得就是費金科這句話,他將最後一根銀針從伏依紀諾夫的身上拔了出來後,伏依紀諾夫這才趕緊用手抓了抓自己的身體:“簡直是太難受啦。這比嚴刑拷打還過分。”
“哼,
你們玩夠了就趕緊走吧。”費金科已經在催促這場荒唐的行動。
可是餘仁亮和吉瑞卡都不是傻瓜。現在只要他們兩人走出去,肯定被射成篩子。所以吉瑞卡用槍點了點費金科道:“對不起了大佬,需要你幫個忙。我們對黑幫的誠信實在信不過,所以希望你能和我們一起先離開這棟大樓再說。”
費金科的嗓子中發出低沉的聲音,明顯他的憤怒在聚集。可是現在他別無選擇,只要吉瑞卡一動手指頭,他就等玩完。
餘仁亮扣住伏依紀諾夫,而吉瑞卡則扣住費金科,四人從辦公室的門口出現後,吉瑞卡就對費金科說道:“讓你們的手下都閃開吧,順便幫我們準備一輛車。放心大佬,我們絕對不會動你一下。你已經知道了我們行動的目的,可以說根本不管你的事情,所以只要你不故意找茬,我相信你很快就能回到這個辦公室。”
吉瑞卡的這句話更像是挑釁,當然,這也很符合這個女孩的個性。餘仁亮並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他抬手一槍就直接朝著一處拐角打去。啊的一聲,一直躲在哪裡瞄準的一人從裡面摔了出來。
餘仁亮這是在警告暗中的那些人,他們的一舉一動並沒有逃出餘仁亮的掌控。
做著電梯直接下到第十三層,當餘仁亮和吉瑞卡出現的時候,電梯口的那群保鏢已經圍城了一個圈子。只可惜他們站在他們面前的是費金科,餘仁亮和吉瑞卡都很好的擋在他的身後。
“都退後,你們一群蠢貨。”費金科並不想讓自己現在惹上麻煩。
從十三層下到第十二層,餘仁亮發現這一層樓已經被清空。剛剛的混亂無疑讓賭場要打掃一番。快速的再次上到電梯,這一次餘仁亮直接下到一樓。
門口已經停了一輛轎車,餘仁亮讓伏依紀諾夫坐在駕駛座位上,而他在副駕駛位上用槍抵著他的腦袋。吉瑞卡則挾持費金科坐在後車座上。
“現在開車去你家。”
“哦不,先生,我並不住在科莫,我那張圖放在我索契的家中,你不會讓我開車直接去索契吧。”
“可是資料上說你是科莫人。”
“天啊,像我們這種小毛賊自然是居無定所啦。怎麼可能會一直住在一個地方。”伏依紀諾夫攤開雙手。
餘仁亮的眼神和吉瑞卡交流了一下,兩人顯然不會相信伏依紀諾度的鬼扯。他拿出一根銀針作勢再要插進去,伏依紀諾夫趕緊說道:“行行,我投降。”
“哼,我早說過不要你耍花招,雖然那張圖對你暫時沒用,你也不可能隨便就放在一個地方。所以,他肯定還在你身邊。我沒功夫陪你開玩笑,而且我們身後的這位大佬跟沒工夫跟你開玩笑。如果我沒估計錯,這輛車已經被定為跟蹤了。而至少有十幾個殺手會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