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難以抵抗那身衣裳的誘惑了。
楊二嬸心裡已經拿定了主意,臉上卻還沒有完全的緩過來,她彆扭的起了身,拿捏著勁,嘟囔道,“好好的衣裳,改合身是應該的。我是成全你蝶衣坊的名頭呢,不想讓人家說你們現在水平下降的很,連衣裳都做不合身了。”
姚甜甜心知肚明的笑了笑,湊趣的說到,“二嬸真是個會替小輩們著想的開明性子呢,蝶舞姐姐你有福氣嘍。”
說著話,姚甜甜不動聲色的向後退了兩步,把楊二嬸身邊的位置給蝶舞騰了出來。蝶舞是個機靈的,馬上心領神會的補了上去,嘴裡說道,“是啊,伯母這麼肯為蝶衣坊著想,是我和福生得福氣呢。今後咱們蝶衣坊在清水鎮上開了分號,還得仰仗著伯母給長長眼呢。”
其實,這不是蝶舞第一次提起她要在清水鎮開分號的事情了,只不過楊二嬸這才真的過心罷了,她的身子頓了頓,心中翻騰起了一陣小小的漣漪,蠢蠢欲動了起來。
想她楊二嬸,要心機有心機,要點子有點子,待人接物、料理事情樣樣精通。可就是命不好,從小家裡窮,只能苦巴苦結的掙口吃的。嫁到楊家屯之後,偏偏遇上了一個窩囊的男人,雖說踏實有肯聽她的話,但是日子也僅僅是在楊家屯能算上中上而已,根本沒有機會讓她施展自己的全部本事。
現在,兒子、女兒都漸漸的長大了,兒子福生不僅當上了代理村長,更是要在寧縣開一個大酒樓。她楊二嬸終於不用再為了吃食而發愁了,如果能做些小生意,那她就心滿意足了。
原來,楊二嬸一直苦苦壓制的福生喜(。。…提供下載)歡算術的嗜好,還是來自他孃的遺傳基因哪,只是以前的十幾年福生沒有機會知道罷了。
楊二嬸這邊對蝶舞方才的提議動了心,行動上也會就順暢了許多,雖然沒有馬上對蝶舞笑臉相迎,也沒有在惡生惡氣的叫蝶老闆了,“我也就是心疼福生,他現在忙著幹大事,我不能分了他的心,今天就看在他的面子,我才應承了你,以後替你去照看清水鎮上的生意。”
楊二嬸這樣說,多少有點出乎了蝶舞的意料,她剛才不過是為了抬舉楊二嬸,給她個臺階下,才隨口這麼一說的。沒想到真還說得楊二嬸的心裡去了,蝶舞心頭一轉,認真的考慮起這事的可能性來。
楊二嬸臉上不甘不願,心頭卻也記掛著盼了半輩子的衣裳,匆匆的回了屋子。穿戴了起來。
不得不說蝶衣坊的老招牌,蝶舞撐起來當之無愧。蝶舞從來沒有見過楊二嬸,只是從福生口裡聽說了大概,她給她做出來的衣裳竟然八九不離十,除了袖子有些長外,竟然沒有其他的不合適了。
這麼一來,楊二嬸板著的臉再也撐不住了,歡喜的笑容從心底深處範了起來,滿天的烏雲全散去了。
楊二嬸心頭舒暢,從裡到外的透著喜(。。…提供下載)歡,這一頓老母雞湯也就喝的格外的融洽,賓主盡歡。
喝罷了老母家湯,吃完了新蕎麥麵的餑餑,吳奶奶帶著姚甜甜和虎妞告辭出來,小福妹離家多日,就沒有再跟出來,而蝶舞已經擔起了未過門兒媳婦的職責,隨著楊二嬸把姚甜甜幾個人送到了門外,然後又跟著楊二嬸母女回去了。
老母雞湯喝到了肚裡,好戲也看完了,五奶奶一手擎起姚甜甜和虎妞的手,爽快的說,“走,跟奶奶家去,奶奶還給你們留著好東西呢。”
“奶奶最好了。”虎妞一臉乖巧的說道。
“奶奶,是什麼好東西啊?”姚甜甜卻在心中打了突,難道五奶奶在荒山上發現了藥香老少年準備下的那些熬粥用的食材了?
果然,五奶奶前後瞅了一眼,確定周圍沒有人之後,這才壓低了聲音,一臉神秘的說,“前天我去山上割蕎麥去,意外大發現了一棵灰白色的大樹,上面結滿了綠色的果子,有一些已經掉到地上了,我揀了一顆,剝開綠色的外皮,裡面竟然是特別硬的一層皮,奶奶我很好奇,用石頭給它敲開了,最裡面是白生生的漿果,吃起來脆生生的還帶著甜味呢。”
聽了五奶奶的描述,姚甜甜十分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五奶奶說得這個奇'。:'怪的東西叫核桃。在上一世裡,姚甜甜第一次見到沒有除去最外皮的核桃的時候還著實驚訝了一回,差點鬧出笑話來,她當時還以為核桃原本就是隻有一層堅硬的外皮呢。
姚甜甜回想著舊事,虎妞卻已經興奮了起來,她一高興,忘記了偽裝,大聲地嚷嚷道,“在哪呢?奶奶,我也要去找這樣奇'。:'怪的果子。”
虎妞興奮的說完,才猛然想起了什麼,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