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情報,勾結外敵,判離護軍,你說我幹什麼?”中君冷笑,韓耽的死她一直耿耿於懷,韓耽愛憎分明,怎會招惹皇都的人,定是有人在後面慫恿,將事鬧大,“我問你,是你盜取我的情報密碼給韓耽發的電報,命她炸掉那趟火車的?”
江奎微微一怔,額角的冷汗蹭蹭的往下掉,闊臉一橫,冷靜道:“蔣爺,我跟你一起出生入死這麼多年,我的為人你很清楚,我視韓耽為親妹子,怎麼會害她。”
中君眉梢揚了揚,拔出汪銳腰間的槍,在手中旋轉,一槍打在了江奎的大手上,笑道:“江奎,我們做兄弟這麼多年,你幾次救我於水火,我心懷感激,你為護軍的付出,護軍上下也會牢記在心,你煽動韓耽殺了皇都的人,導致韓耽被人報復而死,洩露軍情,軍法嚴明,我本應殺了你,安撫眾心,念在兄弟情分上,只要你說出幕後主使,我可以手下留情。”
話音落地,又是一槍打在江奎另一隻手上,將兩隻手釘死在車廂上。
江奎撕心的痛吼過後,咬牙顫聲道:“爺,我沒有,真的沒有。”
中君往後座上挪了挪,將槍交給汪銳,淡聲道:“在場的兄弟們有誰的親人在上次的暴亂中犧牲的,一人一槍,別打死,我還有話問他。”
汪銳冷著臉接過槍,江奎斜眼看過來,黑洞洞的槍口指在他的頭上,心頭湧起一絲恐懼,舔了舔乾裂的厚唇。
中君抱著胳膊冷冷看著他,笑道:“那個人給你怎樣的榮華富貴,讓你連兄弟們的死活都可以不顧,我們都是窮苦的百姓,榮華富貴誰都想要,想要,你就爭取,用自己的實力為愛的人爭取,而不是財迷心竅,發不義之才,我知道你家裡上有八十歲母親,下有五個孩子,生活所迫,我寧願你沒錢的時候來找我,而不是出賣信仰,當初在煤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