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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情,關動盪心中還有些後怕。沒想到朱虹是這樣一個女孩,看來人真是不可貌相。可是後怕又能怎麼樣呢,生活還得繼續,自己一個七尺男兒,豈能被一個小丫頭嚇著了。而且事情也許還沒有楊站長說的那樣恐怖,這個時候打退堂鼓,將來傳出去豈不是貽笑大方。想到這裡,關動盪又搖了搖頭,感覺還是有些頭重腳輕。昨晚一夜酣睡,沉沉地,什麼都忘記了,那種無夢的超自然睡眠狀態確實讓人回味。但是現在醒來後的感覺,那種頭疼欲裂,卻又是令人難以承受的。想起古人常說“一醉解千愁”,那種“解千愁”的狀態只能是在醉中才能體會的。可是酒醒之後呢?愁還在,“愁”字前面的“千”字也還在,一點也不曾少。卻又新增醉酒後的後遺症少許,譬如關動盪現在的“頭疼欲裂”。

關動盪在床上靜靜地坐了一會兒,想著今後的事情該怎麼辦。卻也一時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因為楊站長雖然是好心,但很多事情卻是沒有證據的,一時半會也拿朱虹沒有辦法。這個事情還要慢慢來,先要不露聲色,今後找個合適的機會將朱虹調回沿江市,事情就會有一個圓滿的解決了。想到這裡,他豎起耳朵聽了聽,發現大廳裡很是安靜,只有時鐘的滴噠滴噠聲,也不知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同宿舍的王輝和另一個投遞員早已不見了蹤影,看來他們早出去送報紙了。今天自己這樣醉酒可是誤事了。想到這裡,關動盪掙扎著爬起來,來到大廳裡一看,卻發現大廳裡空蕩蕩的,只有朱虹一個人趴在桌上在做賬。也許是感覺到關動盪出來了,她抬起頭來衝關動盪笑了一笑,“你起來了,假如不舒服你就多睡一會兒,反正也沒什麼事。”

關動盪抬手摸了一下額頭,自嘲地笑了一下,“唉,昨晚喝多了,今天都還正常吧。”

“正常,沒有什麼事,你就再睡一會兒吧。”朱虹顯出關心的樣子,“醉酒後會很難受的。”

“沒什麼,”關動盪慢慢走到桌邊坐下,看定了朱虹,“盧兵什麼時候走的,他走的時候說了些什麼沒有,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來拿押金。”

聽到關動盪問起這件事,朱虹抬起頭來放下手中的筆,靠到椅背上,而後說道:“他昨天吃完飯就走了,也沒有說什麼,我跟他說,他挪用的報款也差不多和押金一樣的數目了,今後就不要再來站裡糾纏了,他聽後沒說什麼就走了,怎麼樣,我還算是會辦事的吧。”

“恩,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但是這件事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總還是一個懸著的事情,最終還是要有個了結。現在關鍵是沿江晚報的押金條子還在他的手上,如果想那樣兩相抵銷,我們必須將他手上的押金條子收回來,然後在站內將兩個賬做平,這件事情才能算徹底解決,要不然始終還是個麻煩事。如果他哪天手頭緊了想起來就來站裡鬧,想起來就來站裡催,會鬧得人很心煩的。畢竟他有白紙黑字的證據在手裡,怎麼說我們都顯得有些被動。”關動盪憑直覺說道。可是等話說完了,他又覺得有哪裡不對,可究竟哪裡不對,他一時又說不上來。細想了一想才發覺,朱虹坐在自己對面說謊眼睛都不眨一下,讓關動盪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看來自己今後和這個小丫頭相處真要小心一些了。

“不會的,我敢打包票,你在這裡,他不會再來鬧的。”朱虹顯然覺得關動盪的擔心有些多餘。一來盧兵挪用的報款也確實有近三百來塊錢,和他的押金相差無幾,就是盧兵再想來要回押金,他也應該知道,如果報款不交齊,想拿押金,在哪個站長手上也做不到。二來她自認為對盧兵很是瞭解,昨天晚上在房間裡盧兵明確答覆今後不再來發行站糾纏押金的事情。她想以自己的姿色將這個小男孩玩弄於股掌之間是不成什麼問題的。有了自己的要求,諒他再也不會到這裡來要押金。再說了盧兵家裡在高勃市偏遠的大山區,他到高勃來一趟,光路費都不便宜還不說,沿途還要步行二十多里山路,他想來還真是要下很大的決心。只要他這次回去了,今後可保站裡太平無事。

當然朱虹這樣幫站裡辦事,並不是出於什麼公心,她有自己的打算。朱虹今年二十三歲了,用她父親的話來說,也老大不小了。在她們村裡,像她這樣大的女孩子,結婚早的小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結婚晚的也快添小孩了,只有她一個人,在同齡的女孩裡還沒有嫁人,甚至連一個男朋友都沒有,她也開始有些著急了。但是由於心性較高,一直在外打工,總也沒找到一個合適的。這幾年來,她一直在想辦法找朋友。可是每次不是瞧不上別人,就是別人瞧不上自己,再要麼就是瞧上了別人,又被別人玩弄後拋棄了。她一直搞不清楚自己錯在哪裡,自己不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