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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節 公主

需要什麼,就派人過來跟我說一聲,本宮必當悉心照拂。”

從年紀來看,陳淑妃其實比小荷大不了多少,前後差距不會超過十歲。只不過,彼此身份擺在那裡,陳淑妃在宮中屬於誰也不會得罪的老好人,現在過來靈秀宮,也是存了想要交好的心思。以小荷的智慧,如何看不穿其中究竟?她微笑著點頭:“這是一定的。若是需要什麼,必定首先會想起淑妃娘娘今日之話。只是這女兒大了,擔心的事情也就只有父親一人。陛下若是身子康健,我也再無任何牽掛。”

若是別人說出這種話來,陳淑妃少不得會當眾噴其一臉口水。然而,小荷與常人不同,她久不在宮中,規矩和說話方式很是獨特。陳淑妃雖然不太習慣,卻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坐在旁邊陪著笑,說些閒話。

新萱公主從進來以後就沒有說話。也許是在等著小荷這個靈秀宮主人首先開口,卻左等右等也不見小荷有說話的意思。按耐不住的新萱公主忍不住高聲叫道:“連茶都不上一杯,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小荷看了她一眼,平靜地說:“我這裡沒什麼規矩,想要喝茶就自己倒。平日裡,我也懶得使喚宮人。若是不信。你可以問問她們。”

說著,小荷把目光轉向站在旁邊的幾位宮女。頓時,把幾個人嚇得渾身上下冷汗淋漓。連忙轉身加快速度,倒茶的倒茶。拿點心的拿點心。

也是對於小荷這位公主怠慢慣了,靈秀宮的宮女內侍懶惰變成習慣。小荷對此從不計較,也從不說穿,宮女內侍們也就樂的如此。誰想到,今日陳淑妃和新萱公主過來,小荷突然藉著別人的名頭在這個問題上發難。慌亂之下,宮女內侍們只覺得大難臨頭,惶惶不定。

新萱公主是張皇后嫡女。也是小荷同父異母的妹妹。她看了一眼正在幔帳後面忙碌的宮人,眼裡露出一絲鄙夷:“這靈秀宮裡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連幾個下人都使喚不動,還談的上什麼身份尊貴?哼!若是換了我,不如一頭撞死算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小荷彷彿沒有聽到新萱公主的話,臉上全是平淡。陳淑妃坐在旁邊卻皺起了眉頭。無論如何,新萱公主這種指桑罵槐的舉動也太過明顯。若是在背後說說也就算了,現在,就跟當面指罵沒什麼區別。

尚未等到陳淑妃想到應該如何勸說,新萱公主這邊又帶著對小荷絲毫未減的敵意,繼續道:“再有幾個月。你就要出嫁了。這靈秀宮倒也小巧精緻,空了出來,也是浪費。不如。讓給我來住?”

雖是姐妹,新萱公主對小荷卻從未有過尊敬。說起來,這在很大程度也是順明帝自己造成。他對小荷關心甚重,遠遠超過其他公主。卻不知道,這種偏愛相當於把小荷架在火上,成為其他公主的眾矢之的。

也多虧了長樂王,小荷才養成了淡然的性子。她笑了笑,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與新萱公主爭論:“你若想要,搬進來便是。”

陳淑妃在旁邊保持沉默。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插話。強要對方的宮居,這在後宮裡本來是妃嬪爭風吃醋常用的手段。只是新萱公主用在小荷身上。對方淡淡的就這麼答應下來,未免有些讓人覺得拳頭打在了棉花上。軟綿綿的發作不起來。

新萱公主覺得有股怒火在心裡不斷升騰。

她並不喜歡小荷這個姐姐,也從未管小荷叫過一聲姐姐。無論過年過節,順明帝賞賜下來的禮物,最好的都是給小荷。自己得到的只是二等品。這種區別對待,讓新萱公主早就心懷不滿。只不過,張皇后總是約束著新萱公主不要在順明帝面前露出本來心思。其實想想也對,小荷那張臉誰看了都覺得嚇人,黑色胎記就像怪獸之口,活生生要把整個人吞嚥下去。如此醜陋的女子,即便身份尊貴又能怎麼樣?順明帝遲早是要死的,只要母親成為太后,小荷以後的日子就也可以想象。不是發配到皇家寺廟吃齋唸佛為死去的順明帝祈禱,就是隨便指配給身份低賤之人草草打發。這種事情絕對不是空想,即便是在其它國家歷史上也多有發生。不是親身閨女,當然不可能讓她繼續享受公主待遇。只不過,收拾人,就要讓對方感受到切膚之痛。一刀砍掉腦袋未免過於便宜她,最好的辦法,還是放在手邊反覆折磨,讓她痛不欲生。

新萱公主很早就懂得了這個道理。張皇后在教育女兒方面很有一套。她讓新萱公主養了一隻貓,每天都讓內侍捕捉老鼠,放進籠子裡,讓新萱公主看著貓兒啃食老鼠。籠子很大,貓也很是狡猾。這畜生從不把老鼠一口咬斷脖子,都是放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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