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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九節 解約

手上傳來一陣如同電擊般的僵硬。定睛看時,只見自己的右手已經從肘部被活活砍斷,掉在地上,手臂斷口噴灑出大量鮮血。

下意識的用左手牢牢捂住右邊傷口,老金心裡頓時充滿了恐懼,帶著痛苦和憤怒連連後退,身體被一根高大的柱子擋住,勉強維持著平衡,這才極其慘痛地尖叫起來。

“手!我的手啊!”

面板白膩的楊凱站在面前,手中握著一把滴血的長劍,寒光四射的劍尖斜指著地面。他一腳踢開地面上老金的斷手,精心描畫過的眉毛倒豎著,鮮豔紅唇裡咬牙切齒,吐出一串串無比陰冷的字句。

“都給我閉嘴!這些玄天駿是太子殿下看中的貨物。誰若是再敢動手。我便立刻在他身上開幾個窟窿。”

非常血腥,極其殘忍,毫不講理的做法,頓時把爭吵的人群震懾住。他們紛紛從盧家父子面前退開,用極其不善的目光打量著楊凱。

區區一個煉氣修士。倒也不被他們放在眼裡。然而此事牽涉到太子,就有些麻煩。沉默了片刻,一些腦子靈活的人,已經在暗地裡咒罵著盧家父子,對其產生了怨恨。

要不是盧經老頭挖空心思想要壓價,楊天鴻也不會驟然暴起砍殺瞭如此之多的荒獸。這原本的確是商場上的常用手段。可你也要看看對手才能使用。楊天鴻明擺著不缺錢,也從未要跟你講什麼道理。老盧這個傢伙壓價實在太狠了,一百萬兩銀子的荒獸,硬是被他說成只值得七、八萬兩銀子。換了任何人,都會覺得無法接受。

戶部尚書李聖傑搖晃著身子走了過來。他看了一眼盧經。側過身子,指著栓在不遠處的避水金睛獸,淡淡地說:“老盧,你我之間認識的時間也不斷短了。你知道我對避水金睛獸是志在必得。本官一向喜歡跟守規矩的人打交道,既然是做生意,就要講個先來後到。太子也好,其他人也罷,總之這頭避水金睛獸本官要定了。”

盧經大口喘著粗氣。過了好一陣子才調勻呼吸。他一邊招呼著僕人給受傷的老金包紮,一邊用陰晴不定的目光在楊凱和李聖傑身上不斷來回掃視<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事情已經不是最初想象的狀態。區區四頭荒獸,根本不夠分。

但是不管怎麼樣。太子的粗腿一定要牢牢抱住,李聖傑此人也萬萬不能得罪。可是,圍住自己的這些人當中,還有景寧王和靜安公主的親隨。他們的來頭同樣不小,一樣是得罪不起。

盧經發現自己似乎是落入了某個陷阱。楊天鴻交給自己的這些荒獸,似乎並非是帶來大筆銀錢。而是把盧家帶入了極其尷尬,甚至可以說是極其危險的處境。

“諸位都看到了。荒獸只剩下這些。楊家小子實在可恨,若不是他殺心太重。在座的諸位多多少少都會有所收益。老朽能力有限,無法與楊小將軍相提並論。”

盧經非常狡猾的偷換概念,他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說:“東西就這麼多,人人都想要。既然如此,只好按照咱們商行的老規矩,競價拍賣。當然,李尚書剛才的話也不無道理。任何事情都要講究個先來後到。就算是拍賣,這首先喊價的資格,也必須歸於太子殿下和李尚書。”

楊凱心裡驟然升起極其不妙的感覺。他眉頭微皺,雙眼死死盯住盧經,冷冷地問:“盧家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盧經佈滿皺紋的臉上帶著歉意和狡詐,他拱了拱手,說:“真是抱歉,太子殿下之前的價格實在太低了。楊公子接連砍殺了九頭玄天駿,剩下來的這三匹,已經不是五十萬兩銀子可以買到。楊先生,你也看到了,人人都想得到玄天駿,就算不計較你剛才砍斷老金手腕的事情,之前的價格,仍然要增加一些。”

楊凱臉上浮起一片冷漠:“你要增加多少?”

盧經微笑著,豎起一根手指:“每匹玄天駿增加一百萬兩銀子。也就是一百五十萬兩的底價。之前也說了,太子殿下最早與我盧家交涉,這拍賣的首次競價權,仍然還是屬於太子殿下。”

楊凱心裡頓時變得一片冰涼。

這是什麼概念?原本只需要花費兩百五十萬兩就能買到五匹玄天駿。現在,這些錢最多隻能買到兩匹,甚至有可能連一匹也不夠。

錢多錢少倒是無所謂。關鍵在於,太子會怎麼看?

自己花費心思才從太子那裡得到這個差事。本以為能夠辦得漂漂亮亮,得到太子誇獎和青睞,重新得到恩寵。誰能想到,盧府里居然上演了一場屠獸劇目。所謂珍惜動物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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