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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九節 解約

婚書很快擺在了桌子上。

盧葆業剛提起筆,想要在悔婚書上籤押,卻被楊天鴻出聲喝止:“先等等!”

他的聲音很平淡,卻有種說不出的威嚴與震懾力:“盧老太爺三番五次編造藉口為難本將<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區區一紙婚書,盧府就要我楊家賠償八百萬兩銀子。呵呵!如此貴重的彩禮,即便是富比王侯,也不過如此。按照我大楚之俗,民間最高規格的彩禮,最多不得超過三百六十抬。否則,便是逾制。本將倒是想要問問盧家老太爺:究竟是什麼樣的彩禮,才能當得起如此重要?足足八百萬兩銀子,相當於一座銀山。區區三百六十抬,能裝得下嗎?”

盧葆業抬起頭,正好看見父親望向自己的目光。父子倆臉上神情不約而同先是驚訝,繼而變得憤怒。

“楊公子,你要言而無信嗎?”

怒火籠罩著盧葆業,說話聲音也變得顫抖起來:“你楊府拒絕與我盧家聯姻,所以才賠償八百萬兩紋銀。這一切都是之前說好,白紙黑字一筆一劃寫了下來。難道,你要反悔不成?”

楊天鴻搖搖頭,看著盧家父子的眼睛,如同在看待一對白痴:“我可不像你們那麼不要臉。價值一百萬兩銀子的荒獸,口口聲聲說是值得七、八萬兩。說不定,盧家祖上就是依靠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這才積攢了大筆金銀。說好聽了,是商業計謀。說得不好聽,就是******坑蒙拐騙,卑鄙無恥。”

盧葆業被氣得渾身上下直打哆嗦。他用兇狠逼人的目光注視著楊天鴻。後者卻毫不在意,只是掄起手中的刀,在腳下有一下沒一下的來回撥拉著。身後,孟奇和幾名護衛已經圍攏過來,分別站在僅剩的一頭避水金睛獸和三匹玄天駿旁邊。鋼刀直接架在了這些可憐荒獸的脖頸上。

楊天鴻淡淡地笑著:“別用那種兇巴巴的眼神看著我。還沒有交割,這些荒獸還是我的。它們的生死與否,由我來決定。”

盧葆業額頭兩邊青筋暴起,忍不住咆哮道:“你……你簡直欺人太甚!”

盧經上前幾步,用力按住盧葆業的右手,眼眸深處同樣充滿了怒意。只是沒有在臉上變現出來。他壓抑著怒氣,認真地問:“楊公子,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楊天鴻直截了當地說:“前車之鑑,後世之師。開啟天窗說亮話吧!我不相信你,不相信所有盧家的人。誰知道你們手裡那份婚書是真是假?誰知道你們現在簽下的交割協議有沒有什麼坑人的陷阱?”

他說話的聲音很大。在場每個人都能聽見。事不關己,楊凱也李聖傑等人也樂得圍觀。荒獸留在楊天鴻手裡,或者從盧家那邊購買,都一樣。

盧經滿是皺紋的老臉抽了抽,他聽懂了楊天鴻話裡的意思。只不過,對方的質疑讓盧經覺得很是難堪。無論從商還是為人處事,都在於“誠信”兩個字。盧家遭此疑問,傳揚出去。對家族聲譽和以後的經營,都會帶來諸多麻煩。

然而,盧經實在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駁。自己的確是存了想要毀約的心思。也自始至終沒有過想要交還婚書的想法。財富和丹藥,盧經都不願意放棄。在他看來,楊天鴻不過是嘴上沒毛的年輕小子,在自己面前根本連對手的資格也沒有。可是誰能想到,楊天鴻竟然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把脅迫威逼玩得如此純熟。他手裡握著刀。腳下踩著荒獸。偏偏自己還收取了包括戶部尚書和太子在內諸多貴人購買荒獸的大量定金……一時間,盧經甚至覺得。這也許從一開始就是個陷阱,自己卻無從察覺。

一個多時辰後。順天府和京城幾家有名牙行的代理人都被請到了盧府。一式三份的契約交割書也很快擬好,白紙黑字逐條寫得清清楚楚:楊天鴻以一頭避水金睛獸和三匹玄天駿的代價,抵償所欠盧家的八百萬兩銀子。就此,楊、盧兩家的婚約一筆勾銷,雙方再也牽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契約上蓋了大紅官印,多達二十餘位證明人在文書上簽字畫押。對於楊天鴻執意要求順天府派人公證的要求,李聖傑和楊凱等人雖然覺得很不耐煩,卻也無可奈何。仔細想想也對,若不是盧家三番五次為難在先,整個過程裡充滿了欺詐瞞騙,楊天鴻也不會怒火沖天,用這種謹慎小心的態度加以面對。若是換了自己,恐怕還要比這做的更加決絕。

簽字畫押的公正過程很是緩慢。盧經派出了重金挖來的兩名御獸師,仔細檢查楊天鴻交付的荒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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