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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九節 衝突

林妙生抱著自己只剩下小半段的腿腳在地上拼命翻滾。他臉上全是恐懼,用盡身體裡所有的力氣撕心裂肺慘叫著。林映蕾那一劍力量極大,斷腿被硬生生砍飛,遠遠落在了十幾米外,撞到圍觀的人牆上,然後反彈回來。傷口周圍斷裂的肌肉在不斷蠕動,彷彿具有鮮活的生命力。林妙生雙眼充血,傷口傳來的劇痛讓他感覺就像是死掉了一般。這一刻,他徹底忘記了使用道術,也忘記了自己是個修士。

很久了,從未有人用如此兇狠暴虐的手段對付林妙生。他也從未受過如此重的傷。平日裡,林妙生對自己的外觀形象很是看重,哪怕指甲或者面板上的一點點瑕疵,也要花費大量時間修整。你見過一個男人在剪指甲這種事情上耗費足足兩個時辰的時間嗎?林妙生就是。他喜歡用椰子油擦抹身體,據說可以滋潤面板,看起來更有光澤。而且,女人看了帥哥也會忍不住心動。

林映蕾靜靜地站在旁邊,看著在血泊裡來回翻滾,痛苦慘叫的林妙生。

修士之間的比拼,實力強弱很關鍵。然而,任何事情總有例外。三歲小孩子只要手中有刀,就能刺死酩酊大醉的成年武功高手。這種事情說出去真的很讓人難以置信,卻是實實在在發生過的真實。沒錯,林妙生的修為的確遠高於林映蕾。可是,從一開始林妙生就沒把林映蕾放在眼裡。他固執的認為,這女人必定是自己囊中之物,必定是自己的道侶。說不定,以後某個時候,還會成為自己練功所需的爐鼎。

之前用捆仙索捆住林映蕾,是林妙生的一種試探。也是他傲慢與信心的體現。他清楚看見,林映蕾在捆仙索之下絲毫沒有反抗之力。若不是旁邊的郭林生出手,林映蕾現在仍然還是被牢牢捆住。一個練氣階段的女修士。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只是誰也沒想到,林映蕾突然發難。在沒有絲毫預兆的情況下,搶過寶劍,斬斷了林妙生的大腿。

“住手!”

“妖女!”

“膽敢殘害我盤星門人,你怕是活得不耐煩了!”

亂哄哄的聲音立刻響了起來。幾個跑得飛快的修士立刻把林映蕾圍在中間,一位身穿帶有盤星門徽記的金丹修士走過來,示意其他人控制住仍在慘叫的林妙生,一雙眼睛卻死死盯住林映蕾,又驚又怒地咆哮:“你怎敢出手傷害我盤星門人?你。難道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

“放你孃的屁!”

郭林生再也忍不住了,閃身上前,指著對面的盤星門修士破口大罵:“張東謙,你****的難道是睜眼瞎?明明是你盤星門養了條癩皮狗首先咬人,卻黑白顛倒說我歸元宗弟子的不是。狗咬人,老子就宰了這雜種剝皮吃肉,這是天下人都明白的道理。為何你盤星門卻偏偏不懂?難道,你盤星門真的是養狗養出了毛病不成?”

周圍頓時傳來一陣隱隱的笑聲。很多人捂著嘴,憋著笑意。郭林生罵人很有一套,可以罵的對方爹孃後悔把人生下來。以前都覺得那是修士之間流傳的笑話。今日一見,果不其然。

張東謙臉上一陣鐵青,正想要開口反駁。只見林映蕾從郭林生身後站出,毫不畏懼,用滴血的劍尖斜指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林妙生,大聲道:“即便是在俗世,當街喧譁,調戲女子之人,必定也是交由官府,重重施以懲罰。尚未拜入歸元宗的時候,我曾聽說。修士乃是這世上最為心慈仁善,最為懂禮守律的高人。今日此人油嘴滑舌。胡攪蠻纏,還當著諸位仙師的面。擅自出手使用法器。”

說著,林映蕾快步穿過人群,在兩名站在外圍觀看的太乙宮修士面前行了一禮,語調和聲音裡帶有歉意,還有無可抑制的憤怒:“太乙宮乃是天下間最大的名門正派。春日大比,也是修煉世界最為重要的比鬥盛典。若非有德、有才、有識、有禮之士,根本不能參與。自拜入歸元宗門下之時,我就聽師傅經常說起,太乙宮仙師個個為人正直,人人皆有浩然正氣。為何偏偏對這盤星門登徒子熟視無睹?難道,這“修煉”二字只是掛在嘴邊不成?即便是在這化外之地,仍然也是如同俗世之間充滿了骯髒和汙垢,任由強人肆意妄為不成?”

舞姬乃是世上最懂得利用人心的女子。林映蕾雖然修行時間不長,卻對天下各派之間的勢力紛爭很是熟悉。太乙宮絕對不能得罪。非但如此,還要尊敬無比給對方帶上一頂高帽子。果然,這番說辭收到了效果。兩名太乙宮修士臉上露出幾分慚愧,不約而同把目光轉向躺在地上的林妙生,目光也隱隱有些不善。

事情經過他們看得一清二楚,林映蕾的確沒有撒謊。若非林妙生突然放出捆仙索,現在郭林生早已帶著林映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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