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月和小純二人了。
思緒到此,御天趴在朱心肺的耳根子前面,輕聲說道:“肉人,待會你去將蘇彌的人頭給我偷過來,記住,千萬別讓任何人看見,特別是小純和纖月,記住了沒?”
朱心肺的臉色已經變的潮紅,似乎呼吸有些困難,聞言他微微一怔,旋即點了點頭,同樣輕聲應道:“姥姥丫,我記住了,你先起來,好重……我快窒息了!”
“咳咳,乖徒弟,你這性取向什麼時候改變的啊,老頭子我怎麼不知道,看來以後我的跟你保持一段距離啊”就在這個時候,遲罰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二樓的轉角處,見到這一幕的時候,他淡笑著調侃道。
聽得此話,御天利索的站起身,對著遲罰撓了撓頭,尷尬的一笑,再次同時一團無形的武氣包裹著他的話語從他的嘴中飄出直達遲罰的耳中:“師傅,事有蹊蹺,進房詳談!”
“恩,我也發現了些許蛛絲馬跡,而且現在我們不能回到自己的房間,很有可能那裡已經有了什麼竊人交談的秘寶,你先隨意的進一間房,待會我可以憑藉這精神力找到你”遲罰表面白了一眼,嘴唇微張,實際上已經有一團武器包裹的話語飄出。
聞言,御天沒再回應,身體微微轉動,最後落在了身後依舊躺在地上喘氣的朱心肺身上,笑著說道:“一炷香時間內,若是你不能完成我交給你的任務,那麼我要找的那個人就是你!”
“姥姥丫,不帶這樣玩人的…”朱心肺仰天苦嘆,旋即無奈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開始磨磨蹭蹭的朝著二樓走去。
“Goodboy!”
御天對其伸出大拇指,旋即渾身一顫,他的身影開始變得無比的虛幻起來,緊接著他身影一動,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嘎吱嘎吱嘎吱……”
下一秒,二樓的數十個房間的們都彷彿被一隻無形手給推開,然後合上,根本就不知道御天到底進入了哪一個房間之中,這一點若是不是有太虛遊身步的幫助,御天根本就沒有辦法做到,當速度快到一定的極致,那麼原本是依次完成的事情,在肉眼看來也會變成同時完成的事情。
半柱香時間之後,遲罰來到了某一個房間,房間之中御天正坐在桌子面前苦苦的冥思著,在發現有人進來的時候他才微微抬起頭,還沒等他開口,那剛進門的遲罰就搶先說道:“別說了,你我師徒二人想的都一樣,現在基本確定的人選唯有纖月和小純,其他人幾乎都可以排除!”
聞言,御天微微一怔,旋即重重的點了點頭:“沒錯,但是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得怎樣確定那個兇手是誰,是纖月?還是小純?甚至是二人聯手?”
“你呀你,不愧是我的徒弟,漿染跟我想得一模一樣,喏,你看這是什麼?”說罷,遲罰右手微微一抖,手中的靈犀環突然發出一陣微光,旋即他的手中一個血淋淋的人頭便出現了。
這個人頭正是蘇彌的人頭,也正是御天讓朱心肺去偷取的人頭,沒想到遲罰已經先下手一步,看來二人所想的還真是一模一樣。
見狀,御天訕訕一笑:“沒想到真的是想到一塊去了,不過這一次恐怕要利用師傅的一番心意了,對不起!”話到最後,御天的神色變得無比耳朵肅然起來,對於即將要做的事情,唯一的愧疚便是對遲罰。
“傻小子”
遲罰淡然一笑,白了他一眼,隨即臉色變幻,一臉肅然的撫須道:“有時候利用不一定就是一個貶義詞,比如說現在你即將利用我為你煉製的肉體,是因為它能夠在這個環節發揮至關重要的效果,它能夠幫助我們查清楚到底誰才是內鬼,如果那內鬼一直潛伏在我們的身邊的話,我們將來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危機四伏!”
“你之所以覺得愧對我,是因為覺得辜負了我的一番心意,可實際上我煉製的肉身也在無形之中拯救了幾條人命不是麼?有時候人的成就不能只從一個角度去衡量,正是因為如此,所有的成功才是不可複製的,你明白麼?”
聞言,御天一番沉默,思緒輾轉,最後鄭重的點了點頭,遲罰說得沒錯,他之所以覺得愧疚,是因為覺得辜負了遲罰的一番苦心,但實際上這具還並不完整的肉身卻在這個時候發揮了難以預料的作用,因為只有它才能保住御天幾人找到誰是內鬼,無形之中也拔掉了一個隱藏的毒牙,救了大家的命。
“謹記師父教誨!”御天鄭重的對著遲罰行了一禮。
後者微微一笑,擺了擺手,道:“將肉身拿出來吧,時間不多了,別忘了我們還得去天邪宗奪取永衡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