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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杏兒這婦人李欣也著實願意和她深交。可以說,在這荷花村裡,她第一個認識的朋友就該是杏兒了。
聽李欣這麼一問,銀環馬上拿手肘子捅杏兒,眨巴眨巴眼跟她使眼色。杏兒苦笑一聲,沒說行也沒說不行,只是輕聲道:“我這樣的,恐怕關大叔不喜歡,何況我還帶了個拖油瓶去……孫家那邊怕是更多閒話吧……”
銀環立馬耷拉了臉,“他們敢說啥?我讓我公爹教訓他們去!”
阿秀也忿忿道:“就跟那陰魂不散似的,最近村裡邊風言風語說我二哥的壞話,都是孫家那婆娘還有那婆娘她那個老虔婆子娘嚷嚷出來的!好些個潑皮破落戶沒事兒幹就在那叨叨我家的事兒……”
李欣蹙了眉,“阿秀,什麼時候的事兒?”
“就……”阿秀嘟了嘟嘴,“就大嫂你和大哥去鎮上做短工的時候,見大哥不在家,那些人就囂張起來了……”
銀環也點頭,“幾個潑皮,幾個碎嘴婆娘,湊在一起就不幹好事兒,嚷嚷得生怕村裡人不知道似的……真叫一個難聽。”
李欣也不知道這種情況要如何處理,只希望關文回來了,那些人能消停些吧。(未完待續)
第六十五章 湊作堆兒
談到孫家,李欣幾人心裡便不太痛快。銀環頓了頓才對李欣說:“欣兒妹子,你還記得你嫁進關家去後,孫家上門挑事兒的事情不?那次不是杏兒先跑了去通知你們的嗎?不知道怎麼的,被孫家知道了,礙於小康他爺爺和外祖家,孫家暫時還沒什麼說頭,不過總有點兒不好的話傳出來就是了。”
“他們能說啥?許他們上門滋事,還不許交好的鄰里給我們提個醒兒了?”阿秀狠狠捶了下腿,“當初娶孫喜鵲回來就是搬進了一樁大佛,這下請神容易送神難,整個一禍害!當年說這門親的媒婆怎麼那麼黑心肝子啊!”
這媒婆——李欣想想,不是那楊婆子嗎?曾經還讓她進楊家門做妾的。
阿秀一張小臉氣得通紅,眼睛裡面還火焰熊熊的。李欣出言勸道:“現在不是休了她了嗎?她現在揣著不知道是誰的娃待在孃家,又是個被休的棄婦,以後嫁人什麼的肯定也不容易了,比起來還是她慘些。”
益州這邊沒有浸豬籠的習慣,孫喜鵲那樣的行為通常說來也算是通姦吧,但現在還沒把這樣的行為定性為犯罪,孫家在荷花村又有威望,自然也沒人敢動孫喜鵲。
不過鬧那麼大動靜,孫喜鵲的名聲算是徹底毀了,還會有人娶她嗎?除非是潑皮癩子了,否則娶這樣的女人進門,只能是敗壞門風。
阿秀還是氣不過,哼哼兩聲對杏兒說:“杏兒姐,你別怕他們孫家。說好說歹都是他們說,咱們過好自己的日子,甭理他們那些碎嘴就是了,過得好比什麼都強。”
這句話倒是在理。李欣笑道:“難得阿秀也能這般懂事啊——那你也甭置氣。為他們那些閒話生氣傷身可不值當。”
阿秀點頭,握了杏兒手臂搖晃著,說:“杏兒姐,你甭怕這些,我要成了我二嫂子,他們孫家敢說任何話,我就敢再舉柴刀來!我才不怕別人說我是潑婦悍婦的,反正也潑過悍過一回,由得他們說去。”
銀環聽這話笑了。“我還說呢,那次我在家裡邊看孩子沒去看成阿秀的威風,回來聽說阿秀竟然敢拿柴刀出來跟孫家的人拼命。我還不信,沒想到卻是真的。阿秀啊,你可真是女中豪傑!”
李欣拍了下銀環,笑罵道:“你可別誇她,要是她這樣的當真嫁不出去了可咋辦。”
阿秀不好意思地埋了頭嘟囔:“在說杏兒姐和我二哥的事兒呢,怎麼又扯到我身上去了。你們趕緊商量正事兒……”
李欣和杏兒說好讓杏兒娘出面看日子定下迎親的具體時辰。因為杏兒娘走親戚去了,暫時還沒回來,所以這事兒只能先跟杏兒說。等杏兒娘回來,還少不得要請她往胡家跑幾趟,幫襯胡家那邊準備婚事。杏兒代她娘一口應下。關四的婚事前期便穩妥很多了,剩下的也只是關家這邊通知親朋好友,和準備酒席所需要的食材、桌椅、碗碟之類的東西。按部就班地來,婚事辦完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這事兒談妥了,銀環又想提關武和杏兒的事。這下杏兒沒吭聲。李欣猜不透她到底是願意還是不願意。畢竟這種事情讓女方先提出來不好。李欣轉了個彎想便了然了,含糊地跟杏兒和銀環說:“這事兒我放在心底了。阿秀和阿妹也絕對不會把事情說出去,我心裡有數,先看看二弟是什麼態度。如果二弟有心思,我再來問問杏兒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