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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的,每天早晚她都要在臉上搽搽。不止她這樣,阿秀也學了去,李欣給她和阿妹也買了面霜,但想著小姑娘臉嫩,還是跟她們說冬天氣候乾燥的時候再抹比較好,要是臉上覺得幹測測的也可以抹。

李欣側過臉在他臉上聞聞,故作嫌惡地哼哼兩聲,“你臭。”

關文笑道:“好哇,敢嫌棄我,看我不辦了你。”

說著手就往她衣領子裡伸,李欣由著他動作,翻了個身背對他,手往後扣住他肩膀,聲音柔柔的,“我肩酸得很,你先給我揉揉。”

關文興致正上來,聽了這話面上表情一頓,手也規規矩矩地收了回來,搭上她肩膀輕輕揉按著,一邊和聲問道:“這樣力道可以不?”

李欣點頭,微微閉眼享受。星眸半眯,酥胸半掩,怎麼看怎麼都勾人**。關文嚥了咽口水,卻也知道今兒媳婦兒累了一天,早上心情也不好,恐怕現在也沒心思應付他,到底還是歇了心裡蠢蠢欲動的心思,老實地給她揉肩捏背,時而輕聲詢問一兩句,慢慢地也聽不到李欣的回應,埋下頭去一看。他媳婦兒已經睡著了,呼吸均勻,吐氣如蘭。

關文暗歎一聲,支了身子起來吹熄了蠟燭。小心地把李欣翻轉了個身子輕摟著她。手還在有一下沒一下地給她揉著肩,漸漸地也睡去了。

這天是關止承請他先生張子善吃飯的日子,李欣攬了這件事,自然要好好地辦妥。前兩日她去買祛疤靈和一些無繡樣的素帕子,順帶把送先生和鄉紳的禮品都買了,還有村裡買不著的食材。畢竟是鎮上買的,別人也挑不出太多的理。

光是買這些就花了近一兩的銀子,李欣很是牙疼。

她不是捨不得花錢的人,手上能做主的錢也差不多有個十兩。還不算她自己的私房嫁妝。她也並不摳門,該用錢的地方是得用,請私塾先生吃飯。送鄉紳禮讓他們給關止承推薦去考童生試也是正當應該用錢的,但她心裡就是不樂意,覺得關文真的虧得很。

養兒子是當老子的責任,啥事都讓做大哥的擔了,像什麼話。

也不知道關止承的束脩銀子的事兒關文有沒有跟他爹說。

東西買回來了,關止承也能下地了。阿秀瞅著他無病呻吟的樣子就來氣,但現在她也不敢去招惹他,畢竟這頓打是她惹出來的,關止承現在看她的樣子都有些兇狠。

阿秀悄悄跟李欣嘀咕,“大哥也沒抽他腿。都往背上打的,躺在床上做給誰看呢。”

“你大哥踹了他一腳的。”

“踹一腳就能爬不起床來?”阿秀癟嘴道:“身子骨真是弱不禁風啊。”

李欣便笑了,“弱不禁風形容的是女孩兒。”

“我瞅著他就跟個婆娘似的,一點兒男人的擔當都沒有。”阿秀哼哼兩聲便又去和阿妹做針線活計了。

自從嚐到了體己銀子的甜頭,這段日子她和阿妹都更加專注於針線活。每日除了做點兒家務吃飯睡覺。別的什麼也不大管。因為李欣說小雪那日她要去圓光寺。阿秀和阿妹便也想跟著去,一個是想去看熱鬧。二一個也能去掙體己銀子。所以這段時日她們都忙碌得緊。

關止承很是殷勤,想來也知道自己考過兩場童生試都沒過,有些丟人,這次是卯足了勁要把先生給討好。

他先是去看了看李欣買的禮,勉強滿意,但還是覺得有點夠不上檔次。癟了癟嘴又去灶間看食材。

雖然他承認李欣的手藝不錯,但他卻從來不說。他心裡也知道自己和這個大嫂不對盤,自己這個大嫂也不大待見自己,都不見她怎麼對他噓寒問暖過。而且因為他和大嫂不和,家裡也鬧過幾場了,最近的就是這回他被大哥打的事,前幾日爹還兇過大嫂來著。今兒要是在這件事情上這個大嫂拎不清情況,當場給他難堪,在先生面前上眼藥報復他可怎麼辦?

李欣自然沒他那麼無聊,她再怎麼跟關止承不對付,這種時候也不會起什麼別的心思。她更加不可能知道關止承現在正擔心著什麼,見他左邊指指,右邊點點,一會兒皺眉一會兒瞪眼的,心情就不好起來。

她也懶得管關止承怎麼樣,自顧自地打理豬草,在灶間燒火,阿秀坐在灶膛前面捧了個針線簍子做活計。

李欣舀了水打算洗個手收拾碗筷出來,眼瞅著要正午了,那張先生也該來了。她還特意挑了關家束之高閣一般不拿出來用的一套白瓷碗出來打算給“貴客”用,正洗著,就聽關止承不滿地說:“這豬腸子豬心豬肺豬肝子的怎麼都擱這兒了?這也是要做成菜吃的?”

李欣一頓,淡淡地“嗯”了聲,關止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