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長得好的就更少了,好不容易發現一個還被打斷,嘖。
康德到上議院來,是為了軍部讓他帶來的那份關於和談的申請,所有的軍部意見都已經在報告中說明,康德其實不過做了一個送件的動作,但是軍部卻為此特地讓他復了職——或者他的老師其實是想讓他表個態,更有甚者,是逼他表個態。
但是,這對他來說又能有什麼用呢?
眼下的上議院難道還能透過這份申請?
康德勾著嘴角,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在上議院的通道中,慢慢的向著會議室而去。或許早上拿到通知的時候他還有些揣測軍部上層的心思,但是中午知道自己懷孕後,這種隱憂似乎豁然開朗——大少帶走了能決定上議院大型決策的重要人數票,軍部不管和上議院某些人有什麼掛鉤,都必然要暫時僵持,而明面上他的工作本來就被暫停中,眼下復不復職對他來說問題並不大,檯面以下的工作,想來軍部如果能摸的到,也不會用這麼溫和的手段來提醒他。
身後的巴蒂中校瞥了他一眼,早上拿到通知的時候,還有些不怎麼高興,中午出去一趟怎麼看著心情大好的樣子?
上議院的大會議室,一般是要做重大決議才會在這裡開會,這次接到軍部通知後,列安他們直接就敲板開了大會議室等候軍部人員的到來。
康德走進大會議室前,正好看見那個看不太出來年紀的人一身黑色制式西服,大衣掛在手上,大約是剛剛外面歸來,因此身邊沒有帶任何副手——列安?西格爾,上議院上議員之一,保守黨人士。
列安也看見了康德,帶著招牌的笑容,對著康德點了點頭——當然,如果能忽略掉臉上癒合的只剩一點白痕的傷口。
“康德。”
“西格爾先生。”
列安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用目光稍稍打量了一下康德,然後視線轉過他身側那個小個子的雌性,在對方回他一個古怪的笑容後,蹙眉轉回視線,率先進了大會議室。
不意外的在會議室裡看見許多傷員,先前就已經收到訊息,但是康德仍舊有些吃驚的是,被波及到的上議員竟然有這麼多位,那麼,那人不知道有沒有受傷……
康德掃了一眼人數到齊的會議室,很不客氣的走上首位,向眾人宣讀了手上的檔案——軍部關於前線澤閣塔提議和談的同意申請。
康德話音剛落,反對的聲音就跳了出來,他雖然不熟悉上議院的所有人,但是這位還是有些印象的——安德魯?維尼,上議院革新派魁首,對澤閣塔出征戰的提起人,算是一位主戰派,想來他的反對,並不讓人感到意外。
隨後上議院的大會議室就變成了革新派和主戰派的辯論場,康德無所事事的站著聽兩邊的意見,順便注意著伊安不在,他們中立派的立場,顯然伊安一貫的中庸之道,深入他幾位同仁的心思,按兵不動的他們只是很淡定的看著兩派真論。
最後慣例的變成投票,舉手的時候康德注意到中立派的一位上議員在沒有人注意的時候和革新派一位上議員交換了一個眼色,當下他的心下有數了。
結果自然是持平,列安的臉色有些不好,但還算保持的住笑容,散去會議室裡的人後,他才轉身面對,一直安靜的旁觀,此刻等他回覆的康德。列安收起了康德手上的申請,表示這個申請他們還需要討論。
康德無所謂的點點頭,對於他來說,這點上面他現在不擔心,反而是伊安的人身安全現在卻讓他有些掛心——他想起,本身上議院保守黨與其他兩黨的人數是持平的,也就是說三天後一旦系統大門開啟,那四位上議員安然歸來,眼下的局面還是不會有變化,因此列安他們如果有和軍部上層有某種合作的協議,很有可能在那之前就會讓伊安或者另外一位非保守黨人士出些問題。
康德輕蹙了一下眉頭,帶著一絲猶豫,向列安問道,“西格爾先生,聽說之前進入系統時發生了一些意外?”
列安笑了笑,點點頭,沒有否認。媒體上他可以壓下這些事,康德卻是軍部的人,之前那事的動靜軍部那邊自然不可能不被驚動,即使他不承認,康德也能從別的渠道問道。
“我想問,幾位進系統的上議員是否安然?”
列安的笑容一頓,似乎才反應過來康德問這話的意思,“啊,帝尼亞上議員應該是沒有什麼事情,上議院幾位進入的系統內部的上議員可以透過系統的某些管道和外界做一些聯絡。目前,系統內部沒有傳出需要藥品的訊息。”他的這個孩子因為生身桑姆的關係,從懂事起就不太和他親近。這是第一次,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