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了殺機，可聲音卻似乎有些熟悉。

“馬健堯？”方軒奕駭然退了幾步，不敢相信的驚道：“你，你不是……”

“不是什麼？不是走了是吧？”人影往前走了兩步，腳踩在地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詭異聲息，面容也從黑暗中顯現了出來，冷峻，霸氣，令人生寒，火光映得他的臉忽明忽暗，方軒奕一直以來都看不起馬健堯，做夢都想要堂堂正正的擊敗馬健堯，證明他比馬健堯更強。可真等看到馬健堯的時候，那種無形的壓力，那種氣悶的感覺卻讓他的血液幾乎在體內膨脹，爆炸，讓他陡然間有種喘不過氣來的壓迫感。

“呵呵，堂堂馬大盟主也有鬼鬼祟祟的一天？暗地裡殺我的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鬼鬼祟祟？”馬健堯帶著譏笑的表情說道：“方軒奕，我才是看錯你了。走之前還將聯盟託付給你幫著照料，可我前腳剛走，你竟然就夥同殺破天來侵佔我們的基業，殘殺我們的人，你好意思嗎？”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方軒奕冷哼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你馬健堯這個盟主是怎麼得來的？真是你一刀一槍打出來的嗎？還不是騙得其他人信任來的。我方軒奕哪點比你差？憑什麼就不能取而代之？”

“好冠冕堂皇的理由！”馬健堯眼睛中流動冰寒的目光，濃郁的殺氣緩緩散發，空氣中立刻如充滿厚重的血腥氣，讓人喘不過氣來：“是，自由者聯盟不是我一個人的，有德者居之。可你就算想取而代之，也應該採取點光明正大的手段，為什麼要和殺破天勾結？為什麼要殺那麼多人？”

“一將功成萬骨枯，哪個成功者不是踏著無數的屍骨出來的？你馬健堯殺的人就少了嗎？”方軒奕指著談雙他們所在的建築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以為我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