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們家世代都是白身。。。。”
劉季用詢問的眼神環視四周,和他眼睛對視的遊俠眼睛裡都流露出為難不好意思之色,但是他們還是婉拒了劉季的請求。
“這!”
劉季面色灰敗的看著眾人,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
剛才還是熱鬧非凡的酒肆瞬間變得清冷。眾人有些尷尬的坐在那裡,一時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曹劌起身,看著失魂落魄的劉季,眼睛中流露出一絲不忍,猶豫半晌,還是對著劉季行了一禮,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三郎,保重!”
曹無傷端起酒樽,滿飲之後,長長看了劉季一眼,這才轉身離去。
其他人見有人帶頭,也紛紛起身,不大一會竟然走了個乾乾淨淨,只留下一個面色灰敗,眼睛赤紅,好似獨狼一般的劉季。
“司徒刑!”
“樊狗兒!”
劉季面色蒼白的看著空無一人的包廂,眼睛中流露憤恨之色。
他雖然理解眾人的選擇,畢竟司徒刑是狀元及第,而且即將履新,主政一方。前途無量,而自己只是一個浪蕩公子,就算以前頗有威望,但是自己在司徒刑面前好似嬰兒一般柔軟。
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他刻意交好的遊俠兒,在司徒刑的籠絡之下,一夜散盡。
平白替別人做了嫁衣。
“司徒刑!”
“今日之事,吾必定不與你干休!”
劉季有些憤怒的抽出腰間的寶劍,將食案的一角切斷。
。。。
總督府
司徒刑端坐在高大的太師椅之上,有些好笑的看著全身帶傷的鮑牙。
滿臉怒色的繡娘站在一旁,雙手掐腰,好似一個細腳伶仃的圓規,更像是一頭髮怒了的雌虎。
“娘子!”
“我真的冤枉啊!”
“我是被人抓走了,但是我發誓,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幹啊!”
鮑牙看著好似雌虎一般的繡娘,眼睛裡流露出畏懼之色,有些可憐的討饒道。
“哼!”
“你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我可聽說,李家的姑娘年方二八,更是出奇的水靈俊俏。”
繡娘用狐疑的眼神看著鮑牙,彷彿要分辨他言語中的真假。
鮑牙不由的苦笑連連。並且有些求救的看著司徒刑,希望他能夠救他於水火之中。
看時候差不多,司徒刑輕輕的將手裡的茶杯放在桌面上,正在發怒,好似雌虎的繡娘頓時收斂,低眉順眼的站在那裡。
鮑牙也因此躲過一劫。
“東西準備的怎麼樣了?”
“回稟老爺!”
“車輛,吃食,還有攜帶的細軟都已經收拾妥當。”
“只等老爺發話,隨時都能上路!”
鮑牙見司徒刑發問,好似狗腿一般急忙上前,小聲說道。
司徒刑有些滿意的點頭,顯然對鮑牙做事十分的放心,也就不在詢問。
“樊狗兒!”
“還有那些遊俠兒可安排妥當?不要怠慢了他們!”
鮑牙急忙點頭,大聲的說道:
“主家放心!”
“他們都安排在客棧之中。而且每日吃用都是上好。”
“按照爺吩咐,每日還給了一塊金餅,讓他們安排家眷。不過。。。”
司徒刑有些詫異的抬頭,看著面色有些猶豫的鮑牙,笑著說道:
“不過什麼?”
“可是他們有什麼不妥?”
鮑牙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
“不過前幾日劉季在酒肆宴請過他們,據店家說最後並不是很愉快。”
“而且劉季用寶劍砍壞了店家的桌椅。”
司徒刑眼神幽幽,過了半晌才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曉。
“以後,只要是劉季的訊息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諾!”
鮑牙見司徒刑說的鄭重,雖然不知劉季這個破落戶為何讓司徒刑如此重視,但還是急忙點頭稱諾。
“還有什麼訊息?”
司徒刑見鮑牙的臉上流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不由好奇的問道。
“老爺!”
“現在外面有了很多不利的傳聞!”
鮑牙猶豫再三,還是直接說道。
“什麼樣的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