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小女子情願做妾侍奉大奶奶,不敢有二心。”馮大嫂卻是會看風色,忙又道。
齊婉容就要開口駁斥,被荀卿染用眼神止住,就吩咐那幾個尼僧帶著馮大嫂母子到淨室中去,好生照顧。
“四嫂,她一個賤人,四嫂何須這樣待她。”齊婉容語氣裡有些埋怨。
荀卿染嘆了口氣,方才的情形看似齊婉容佔了上風,但其實並不是如此。
那姚氏說話葷素不計,潑辣勇悍,齊婉容再怎樣,也畢竟是大家出身,真的吵架,就算贏了,也是吃虧。何況,姚氏的話,在這個時代,是合乎道理的。
“五妹妹,這種事是好鬧大,鬧到外邊來的?”荀卿染將齊婉容拉到一邊,低聲道。
“四嫂的意思是?”齊婉容眼睛一亮,荀卿染要幫她處理,她可是求之不得。
這件事,不是齊婉容和姚氏兩個女人之間的事,更不是她好包攬來管的事情。
荀卿染就將方才發生的事,以及麥芽打聽到的訊息都告訴了齊婉容。
齊婉容似乎明白了什麼,臉色發青。
“你會吩咐庵裡的人,今天的事,不準張揚出去。你要妥善處理。”荀卿染對齊婉容道。
這種事就該關起門來無聲無息的解決,鬧開來,成了城裡人的笑談,於誰都沒有好處。馮大嫂那個破落戶的模樣,只怕是只看重利,而不在乎名,但是齊婉容的出身地位,卻是不同。
“別忘了你出嫁前,老太太的囑咐。”
荀卿染稍稍點撥了齊婉容兩句,便離開地藏庵,回了總督府。
她這邊才換了衣服,坐下來,茶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外面就稟報說齊婉容來了。
荀卿染揉了揉眉心。
齊婉容進得屋來,一屁股坐在荀卿染對面,就哭了起來。
聲淚俱下,哭的十分傷心。荀卿染知道,哭也是感情宣洩,便不說什麼。
“四嫂,我的命好苦。”哭了一陣,齊婉容開口道。
“五妹妹先洗洗臉,有話慢慢說。”荀卿染道。
就有丫頭伺候著齊婉容洗了臉,又拿來脂粉,齊婉容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