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齊攸。這不過是玩笑,後來他和阿澤走得近了,去過永和親王府,定親的事,卻是兩家人誰都沒有再提起過。
“馨兒卻不這樣看。她認定了你。”阿澤道,那件親事後來沒有提起,也是因為永和親王王妃,要多看齊攸些日子。後來,王妃終於認可了齊攸,但是不等提出親事,王府就遇到了變故。
“那可由不得她,便是她依舊做著郡主也是如此。”齊攸道,“你該知道,我肯照看她,全是看在你我的交情。”
應澤苦笑著看著齊攸。
“小齊,你對女人依舊如此冷面冷心。馨兒她這些年,從來沒有忘過你。”
“阿澤,你說的這些,並不能改變什麼。”齊攸皺起了眉頭,顯然並不喜歡這個話題。
“馨兒自小被捧在手心,小小年紀又遭逢大變,即便我多方維護,也還是讓她吃了苦。她的性子變得偏激、執拗,卻並不是真正窮兇極惡的人。我是她哥哥,所有的事,全都我來承擔。小齊,你放過馨兒。”
“不是窮兇極惡,昨晚上的事情怎麼解釋?我這院子裡血流成河,如果我晚來一步,就要與妻兒生死相隔。就是你,你這腿上舊傷加新傷,我若來的晚了,你又不肯讓開,你現在還有命在嗎?”
“這,並非是馨兒的主意。鍾大用,沒想到這小子狠辣至此。”
“鍾大用所作所為是受了誰的指使?”齊攸冷笑。
“寧馨她,並不知道結果會這樣,你也該看到了,她被嚇得不輕。鍾大用並不聰明,而且一根筋。”應澤為寧馨辯解著。
“阿澤,如你所說,寧馨自小經歷大變,那個時候永和王府內,是什麼情形,她應該看在眼裡,又怎麼會不知道她這樣做的結果是什麼?”齊攸卻不為所動。
“這……”應澤無言以對。
“小齊,做哥哥的求你,第一次求你,寧馨年紀小不懂事,都是我教導無方。你放過了寧馨,這一切說起來,我的責任最大。我這條命,就用來贖罪。”阿澤說著,一掌對著受傷的右腿拍下,只聽得骨頭斷裂的聲音,分外恐怖。
齊攸卻不動聲色,徑直站了起來,轉身出了屋門。
“馨兒,能做的大哥都為你做了……”屋內,阿澤疼的滿頭大汗,嘴裡喃喃說道。
齊攸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