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的老頭子都很有耳聞吶。”
宗無上賠笑道:“沾叔就別取笑我了,我這人可是經不起誇讚的,到時沾叔你誇讚多了,那我可就要翹尾巴了。”
“嗯,不錯,不錯,沒想到人長得挺靚仔,嘴巴也很會說話,有前途。”對於宗無上這話,黃沾沒有任何不高興的意思,反而眼神一亮,嘖嘖讚歎了一句道。
說實在的,對於宗無上他是蠻有好感的,不僅因為和自己的徒弟合夥開了個唱片公司,更加難得的是填詞水平一流,以他的眼光來看,無論是《飛的更高》《春天裡》,還是《寶貝,對不起》,抑或是《吻別》,無一不是經典之作,甚至讓他都感慨不已,他老了,這個年代已經是屬於年輕人的了。
而更令他對宗無上起欣賞之心的,是宗無上有顆中國心,有顆良心。一聽到那邊發了水災,立即就想到了舉辦慈善演唱會,而且還願意親自去那邊走一遭。
這會見到宗無上這個一直被雷頌德在耳邊嘮叨的本人,不卑不亢,淡定自若,更是加深了在他心中的印象,欣賞之意毫無掩飾的就表露了出來。
“我說師父,你該不會是就這樣讓我們兩個站在門外和你說話吧?”雷頌德見他們越聊還越起勁,鬱悶不已,趕緊插了一句嘴,催促著黃沾把他們讓進屋去。
“你小子···”黃沾無奈的搖了搖頭,說著便把他們兩個給迎了進去。
進了屋,宗無上立即把手中的兩瓶拉菲給提著放在了桌上,笑著對黃沾道:“知道沾叔您喜歡喝酒,第一次登門也沒什麼好孝敬的,就買了這兩瓶酒,聊表敬意。”
“好好,有心了。”
黃沾笑著點點頭,眼神更亮了。他也沒有和宗無上客氣,立馬就拿過了其中一瓶開啟了蓋子,隨後又拿來三個杯子,每杯之中倒上一點。
“哎,葡萄酒裡面‘拉菲’還是可以喝上一喝的,你們也都嚐嚐。”黃沾一邊說著,一邊自顧自的端起了一杯,慢慢的品嚐。
雷頌德也端起了一杯喝著,只宗無上沒有動,笑著坐在一旁看他們兩個喝酒。
“怎麼不喝?”雷頌德隨口問了句。
宗無上搖了搖頭,道:“不喜歡。”
紅酒這個東西在宗無上看來,對於真正會喝酒的人來說是好東西,但對於他們這種不會喝酒的人來說,就純粹是渣了,老白乾一樣。而且他也沒想過要不懂裝懂,也沒有想過要喝這樣的酒。
他是非常看不慣那些不懂裝懂的傢伙,明明不會和紅酒,心理面覺得紅酒真他~媽難喝,但面上卻還要裝出一副懂酒,紅酒好喝的樣子。他就不明白了,明明就是裝逼嗎在這裡,偏偏還要說什麼藝術、典雅、有品位、這才是上流社會。後來想多了,也就知道了為什麼,為的就是那一張麵皮。
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
也不怪乎後世之時,那“八二年拉菲”的事件一樣,明明價格不算很高,但在內陸最後卻偏偏炒到了天價。而問起那些為什麼價格這麼高還要去買的人的時候,他們都異口同聲的說:“哥其實要的不是酒,哥要的就是這個身份,這個面子”。
“真是可惜了,男人竟然不喝酒。”聽得宗無上的回答,黃沾略帶可惜的說道。
“對了,師父,這趟叫我們來,是不是有什麼好事關照?”雷頌德喝上一口酒,隨即就把話題轉移到了正事之上,問道。
宗無上正悶著呢,聞言立時看向了黃沾,也是一臉的希冀。
瞧著兩人這副模樣,似乎這次自己一定是有了好處才會把他們叫來,這讓黃沾頓時哭笑不。不過到底是有正事,因此還是立即解說道:“也可以算作是好事吧,是這樣的,你們上次不是有個舉辦慈善演唱會得計劃嗎?現在已經可以辦了,上面也點頭同意了。”
“真的?”宗無上和雷頌德同時驚喜的脫口問道。
“是的,內地政府在這個月十一號的時候已經舉辦了救災緊急呼籲新聞釋出會,而且是由委員會秘書長、民政部副部長陳虹舉行召開的,當時正式介紹了災情,併發起了呼籲,呼籲國際社會對於受災的安徽、江蘇兩省提供人道主義救災援助。”黃沾有些沉重的點了點頭,並道:“政府對於這次呼籲不久前給了回覆,將會撥款五千萬港元進行援助。另外對於我們演藝界人士自發舉辦慈善演唱會,原則是不干預。”
“那可太好了。”宗無上狠狠的拍了拍手掌。
雷頌德同樣非常的高興,不過最後還問了個問題:“上次師父你也說穩一穩,是不是就是看看上邊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