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周通道:“周通,你是怎麼搞的?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你再想想辦法!”
周通也著急了,他膽怯著小聲嘀咕道:“我家世代熔鍊銅鐵,從來也沒有發生過這樣的情況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這時武平雲又朝著火爐內看了看,在自己把悲冥劍抽出來一段時間以後,剛剛被熄滅的火炭又慢慢的燃了起來。
武平雲也是吃了一驚,難道說自己手中的這把劍是不可熔鍊的嗎?他想了想就把劍身整個插在了火爐之中。
又過了一會,悲冥劍周圍的火炭在大面積的熄滅,而悲冥本身並沒有半點被燒紅的跡象。武平雲唰的一聲又把劍從火爐中拔了出來,結果劍身更加的涼了。
武平雲道:“周兄弟,看來你的火爐無法熔鍊我的寶劍,不知你是否還有別的辦法能夠讓它加熱?”
周通很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堂主,實在是太抱歉了,我本來以為片刻的功夫就能幫您把事情辦好,沒想到卻沒能幫您達成心願。看來堂主您手中的劍絕不是凡器,屬下我只怕無能為力了。”
鄧洪權聽完周通的話,剛想發火責備他,卻被武平雲給制止住了。因為武平雲心裡明白,這一切都怪不得周通。
可是如果不能把劍燒熱,那就沒有辦法按照蚺蛇女意思去辦。因為那封信中寫得清楚,想要把悲冥劍隨著魂魄一同帶入到地穴之中,就必須讓人和劍合二為一。只有把帶劍人的身體當成了劍鞘,才可以把悲冥的靈氣與劍主人的魂魄綁在一起。
武平雲半晌無語,他在想著是否還可以透過別的什麼方法辦到這件事。而其他的人都傻傻的站在武平雲的身邊,誰也拿不出什麼更好的主意。
武平雲望著周通道:“周家兄弟,我此次來找你的目的,就是想把手中劍熔熱,然後用此劍在木頭上烙下一個印記,雖然我的劍沒有辦法被熔熱,但不知你是否還有其它的辦法呢?”
周通在沒說話之前,先看了看鄧洪權。只見鄧洪權滿臉怒氣的盯著自己,嚇得他趕緊低下了頭。然後道:“堂主,您的意思我明白了,只要不讓屬下我熔鍊您手上的神劍,其它的都好辦。我可以按照您手中寶劍的尺寸,再打造一把同樣大小的寶劍,然後再把那把普通的寶劍燒燙就可以了。”
武平雲聽完笑了笑道:“好,就按你說的辦。”
當看到了武平雲的笑容,鄧洪權才把自己板著的一張臉變得和氣了些,這也就使周通自身的緊張情緒放鬆了下來。
對於一個職業的鐵匠來說,打造一件兵器並不算難事。周通量過了悲冥寶劍的尺寸就開始忙了起來。因為武平雲對打造的劍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只要能夠熔熱就好,所以不大的功夫,一把劍的雛形就打造完畢了。
周通忙得滿頭的大汗,他轉過身來笑著對武平雲道:“堂主,按照您的吩咐,劍已經打造好了,不知道接下來還需要我做些什麼?”
武平雲看著爐火上燒得通紅的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把自己的上衣全部脫了下來,露出了裡面的皮肉。
接著武平雲趴在了一條長板凳上,並告訴鄧洪權和周通道:“等一下週兄弟把那柄燒紅的劍放在我的後背上,一直到整把劍沒入到我的肉中為止。然後鄧香主不要遲疑,快速的把我的寶劍放在我背上被燙過的烙痕裡。”
他的話一說完,把在場所有的人都給嚇傻了,誰也不明白武平云為什麼要如此虐待自己。
周通現在汗出得更多了,他怎麼敢用燒紅的劍去燙堂主呢?他在想這是不是武平雲在考驗著自己的忠心呢?
武平雲見兩個人傻站著誰也沒動,就著急的道:“二位兄弟不必遲疑,快快動手就是了。不管出了什麼問題,我都不會怪你們。”
鄧洪權俯下身去,在武平雲的耳邊輕聲在道:“堂主,您真的確定要我們這樣做嗎?這可是常人難以忍受的疼啊。”
武平雲道:“我今天親自到了周家兄弟的鋪子裡,難道是專程脫光上衣讓你們看的嗎?快快動手吧。”
鄧洪權無奈的直起了身子對周通道:“既然堂主這樣吩咐了,那我們就動手吧。”
周通已經被嚇得哆嗦成了一團,他戰戰兢兢的道:“鄧香主,屬下只會打鐵,這種事我真的做不了,您還是換個人吧。”
鄧洪權聽完惡狠狠的道:“簡直就是廢物!你連這個膽子都沒有,以後要怎樣立足於江湖?”說完自己也嘆了口氣,又說道:“也罷,既然你不敢用劍燙堂主的身體,那麼此事就由我來做,待我把燒紅的劍提起來,你就立刻把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