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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一塊吃!”

顧臻捂著小心臟一臉驚恐,張雲宥馬上對方哲投去抱怨的眼神,說:“別那麼大聲說話,小臻果會受驚的。”

方哲對張雲宥擠出一抹歉然的笑,把臉轉向顧臻時眼中有霹靂閃電劃過。

張雲宥用手拎著草莓柄拿起一顆草莓,說:“小臻果,張嘴,啊——”

轟隆一下,一個巨雷在方哲眼前炸響,方哲兩腿一軟跪倒在臺下,兩手扒著桌子好不容易爬起來,正好看見顧臻紅著臉從老師的手上叼過那顆草莓。紅彤彤的草莓襯得顧臻的嘴唇更加嬌豔欲滴,他的面板更加白皙如雪了。

方哲突然覺得眼前的一幕如此的淫*蕩。

究竟是自己淫*蕩了,還是這個世界淫*蕩了?這是個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太崩壞了,沒臉見人了都。。

☆、妖怪是妖精和怪物的愛情結晶嗎

方哲覺得自己再在這個世界多呆一秒鐘,可能就會被他們傳染神經病,所以趕緊切入正題,從包裡取出《夜月》和《白日》兩本書,放在桌子上,對張雲宥說:“張教授,其實這次找您來是想讓您看看這兩本書,有沒有明顯相似的地方?能不能算是抄襲?”

張教授先拿起了那本《夜月》,對顧臻說:“這本書一出版我就買了,小臻果的文字越來越老練了,為師很欣慰啊。”

顧臻有些詫異地看他,眼中光彩四射,“真的麼?我的書老師也看麼?”

張教授點點頭,笑道:“小臻果是我的得意門生,你的所有書為師都看過,筆觸越來越成熟了,以後也要再接再厲。”

顧臻呆呆地看了張雲宥一會,突然眼瞼一垂,大滴的眼淚掉了下來。

方哲嚇了一跳,趕緊掏紙巾給顧臻擦,悄聲對他說:“你你你這個妖怪,怎麼一會裝花旦一會裝哭臉啊?你突然怎麼就哭了?哎,哎,這不有紙麼,你怎麼擦衣服上了……”

顧臻的眼淚像屋簷上往下落的雨滴,一顆一顆地往下掉,顧臻直接伸手往他那件阿瑪尼高階西裝袖子上蹭,蹭得上面一灘一灘的半透明物體。

張雲宥溫和地看著他,也不勸,只是溫柔地笑著,等顧臻哭完了,張雲宥才說:“小臻果還是原來那個小傻樣,這很好,為師很高興。”

顧臻聽了張雲宥的話,又要癟癟嘴再哭,方哲趕緊先發制人,說:“那教授有沒有看過錢萬里先生的《白日》這本書呢?”

張雲宥用兩隻手指拎起《白日》,翻了兩頁首頭就皺了起來,說:“像這種三流作家寫的垃圾文章,我是不會浪費我的時間去看的,高貴的思想是不允許這種汙穢骯髒的蒼蠅來染指的。”

方哲錯愕了,他終於深刻地體會到師出同門這個詞的精髓了。

安吉麗娜布蘭妮艾瑪沃特森費茲突然弱弱地說:“這本書我看過。”

張雲宥對她投去一個責備的眼神,說:“跟你說了多少次了,這種沒營養的垃圾書少看,他就跟雞蛋灌餅臭豆腐一樣,聞著香,但吃進去的都是地溝油亞硝酸鈉,被這種東西吸引的只有臭蟲、蒼蠅,懂麼?”

安吉麗娜布蘭妮艾瑪沃特森費茲點點頭,羞愧得臉蛋飛紅,道:“明白了。”

方哲忙問:“田同學,你看過《白日》,能否就這本書說一說你的理解呢?”

安吉麗娜布蘭妮艾瑪沃特森費茲側著腦袋想了一陣,說:“這本書情節錯綜複雜,故事幾番波折曲徑深幽,背景浩大百般雕琢,深入淺出地描述了一個男人白日了一個女人的故事。”

方哲嘴角不住地抽搐,為什麼文學系精英少女的觀點和精蟲上腦的大老爺們二胖子的觀點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張雲宥擰著眉頭沉思了一陣,說:“一個男人白日了一個女人,所以作品名叫做《白日》啊,這還真是言簡意賅讓人一目瞭然啊。這樣看來,這本書也不是毫無看頭的嘛。”

方哲問:“田同學,依你看來,《夜月》有沒有抄襲的嫌疑呢?”

安吉麗娜布蘭妮艾瑪沃特森費茲有些為難地看看老師,張雲宥點點頭,安吉麗娜布蘭妮艾瑪沃特森費茲說:“那我就直說了,我覺得抄襲很明顯。”

方哲有些詫異,“怎麼會很明顯?兩本書的內容完全不一樣不是麼?”

安吉麗娜布蘭妮艾瑪沃特森費茲說:“以一個愛好文學並且在文學領域潛心鑽研了六年的文學研究者的眼光來看,這兩本書好像有那麼一點相似又不太相同,要說的話就像是一隻羊粘了點毛變成了草泥馬,但其實還是一隻羊。又好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