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鳥說:“今天席思思給我發簡訊,說方同學怎麼瘦了,纖腰一把盈盈可握啊。”
二胖子說:“為情所困。”
水鳥眼中白光一閃,“有j□j?”
二胖子更正:“錯,有基情。”
方哲繼續評論:“神經病。”
水鳥賤兮兮地笑著湊過來,“是不是因為你們家小別扭受?”
方哲伸手推他,“去去去,什麼我們家,人家是張三丰張教授的。”
二胖子仰頭抽鼻子,“什麼味道?”
水鳥說:“酸!”
方哲臉一沉,鄭重說:“別瞎說,我是正常的。只不過庭審要來了,我老闆還因為婚禮的事鬧彆扭,庭審還不知道怎麼辦呢。”
水鳥說:“那還不簡單?去文學系找根繩子把張三丰一捆,嘴用臭襪子一塞,直接綁到你老闆床上,皆大歡喜。”
方哲託著下巴靜默了一會,突然說:“我覺得可以。”
水鳥和二胖子踉蹌了一下,方哲篤定地說:“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水鳥乾笑:“小方哲,綁架人口可是犯法的啊……”
二胖子說:“完了完了,這孩子鬼迷心竅了。”
方哲扔給他們一人一個白眼,說:“誰鬼迷心竅了,我的意思是去找張雲宥,讓他好好開導開導顧臻,反正都結婚了,讓顧臻早點死心不好麼?”
水鳥的表情不知道是笑還是哭,說:“個傻孩子,感情的事情是這麼簡單的?如果開導開導就好了,你老闆何必苦戀人家這麼久啊?再說了,人顧臻自己憋了那麼久都沒說出口,不就是為了維持好師徒關係麼,你去給他一說,咔,連師徒都做不成了,你說你是不是找死呢?”
方哲“哦”了一聲,把臉埋進手中。
他心裡隱隱抱著一個想法,說不定張雲宥結婚了,顧臻就會對他死心。
但是就算顧臻不喜歡張雲宥,又如何呢?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方哲為他的想法感到鬱悶。
這天晚上,方哲手機一震,拿起來一看居然是顧臻發來的簡訊。
方哲的手一抖,差點把手機摔了。
顧臻:陪我去婚禮。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