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左柯的一錘和陸嫣的一腳,黑色機甲外殼破裂,原地消失。
還剩五臺機甲。
“也沒想象中那麼難打。”左柯因為一直和黑色機甲貼臉打,被對方錘到了好幾次,肩部有一塊明顯的凹痕,“衝他鴨的!”
在這種情況下,紅色機甲反倒成了嶽霖三人抵禦後面4臺機甲的肉盾。陸嫣取代了嶽霖的位置和紅色機甲撕打在一起,以陸嫣的身手把它踹翻在地或者側著踹到牆上輕而易舉,但她偏不。
陸嫣靈活的身手在這種狹窄的空間裡有更大的發揮空間,她和紅色機甲廝打在一起,只是為了控制它不後退讓它繼續當三人的肉盾,方便槍法精準的嶽霖在後面放黑槍。
在聯邦那邊的人不顧及隊友死活的打法之下,紅色機甲很快被能量槍打爆消失在原地。嶽霖三人再次變換位置,以嶽霖為首充作肉盾衝上去和對面機甲扭打在一起,左柯和陸嫣見縫插針,拳腳相加,時而協助嶽霖揍對面機甲時而把嶽霖當肉盾。
混亂之中,嶽霖都不確定自己到底在打誰,他感覺自己就是週三食堂紅燒肉肉特價的時候擠在打菜視窗,四面都是人,早已分不清是敵是友。
別說分不清敵友,連菜都分不清。
三人之中好像只有左柯始終能保持目標明確,錘錘命中對方冒頭的機甲,就連陸嫣打著打著都有些暈了。
嶽霖感覺他好像被陸嫣踹了一腳,那一腳的力度和先前捱得完全不一樣,非常大特別疼,正好踹在機甲的腰部,一瞬間把嶽霖都踹懵了,不知道自己揮的拳是揮向左柯還是對面機甲。
戰鬥結束的時候,嶽霖身上的機甲已經處於半報廢狀態。
得虧他是近戰肉搏的肉盾,要是遠端槍戰的肉盾照這種打法,嶽霖早就灰飛煙滅告別遊戲了。
“老嶽,你剛才打的是什麼玩意兒?我這就幫你揍對你開槍的機甲呢,你倒好,一拳往我身上揮。”左柯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左臂都被打斷了,半截機械臂掛在機甲上感覺這機甲是他剛從垃圾場裡撿來的。
“這不能怪我呀,我也沒想打你,好像是陸嫣一腳踹我機甲腰上把我直接踹懵了,我一直夾在前面給你們當肉盾,打到後面我都不知道誰是誰了。”嶽霖表示他才慘,原本完好的d級機甲都快打成破銅爛鐵了。
“我覺得也不能怪我呀,我在武館練習的時候都是單挑,從來沒有打過群架。這空間這麼狹窄嶽霖又一直擋在前面,我就算踹到他也是一不小心。”陸嫣雖然也在辯解,但也算是積極主動承認了錯誤。
“習慣就好,打群架都這樣,槍聲一響誰知道誰是誰,只要自己不死就行。”嶽霖表示理解,“沒死就行。”
“這次多虧了左柯,還是你準頭好。”嶽霖說這話的時候絕對真心實意,陸嫣判斷失誤一腳踹他身上把他踹蒙了不要緊,左柯要是失誤一錘錘他身上他可能真的要再見了。
“小意思。”左柯頗為自得。
現在他們前面已經沒有阻攔的聯邦士兵,只剩下一扇緊閉的密碼門。
“蕪湖,發財。”左柯已經開始享受勝利的喜悅了,抬手對著門就是一槍。
嶽霖和陸嫣也朝門開槍。
三槍過後,門被炸開。
駕駛艙裡只剩一個駕駛員,在門被炸開的同時,駕駛員果斷吞槍自殺。
自殺前還不忘強行關閉正在行駛中的戰艦,妄圖與嶽霖三人同歸於盡。
左柯見狀直接從機甲裡鑽出來,快步跑到駕駛臺前,狠狠一錘啟動鍵,飛船重新啟動。
“這些聯邦士兵也挺有意思的,一邊不把戰友當戰友,一邊又挺忠誠自殺起來比誰都快。”左柯笑道,“老嶽,陸妹子,你們說這遊戲裡的宇宙又不是真空失重環境,這飛船在航行過程中強制關閉是會靜止不動呢,還是會像飛機失事那樣朝著一個方向像掉落那樣加速飛行呢?”左柯這時候還有閒情雅緻討論這個。
“你要不試試?”嶽霖知道左柯一直對開飛船很有興趣,無論是臭肉開飛船的時候還是瓜九開飛船的時候,他都在邊上觀察過很長一段時間。
左柯能把開飛船看會,他不覺得奇怪。
實際上駕駛臺上很多地方是怎麼操作的他自己也清楚,只不過沒有實際操作過不敢貿貿然駕駛罷了。
如果硬著頭皮要上的話,嶽霖也能上。
只要飛船一切正常的話,路段平穩安全,智慧駕駛就是傻瓜駕駛,會啟動和基本操作就行。
左柯坐到駕駛員位置上,一邊等待飛船重新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