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的。”

趙辰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得意過，這次多虧了衛偉，否則他到現在還不知道要怎麼辦，周成比他聰明，能力也比他強，公司人人都在說周氏集團日後會由周成繼承，根本沒有人將他放在眼裡，現在周成被趕出周家，除了他還有誰，該是他的東西，永遠都是他的。

周琳和趙建生也很興奮，這真是個意料之外的好訊息！

“這件事除了你和衛偉，還有那個偷拍周成的人，應該沒有其他人知道了吧？”周琳高興過後便問道。

趙辰霖點點頭，“是隻有我們。”

“這件事必須處理好，如果被你外公知道是你乾的，對你同樣不利，那個人你們處理就了嗎？他應該不會把事情說出去吧？”

“我已經給了他一筆錢，衛諱向我保證過，那人不會說出去的。”周成是同性戀一事是衛偉告訴他的，所以趙辰霖對他還是比較信任的。

“那就好，不過還是要小心一些。”周琳說，“你先走吧，我跟你爸再去打聽打聽，看看周成是不是真的被你外公開除，。”

趙辰霖離開後，周琳便假借公事的名義到樓上去打聽訊息，不過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訊息，馮一凡對她的試探完全沒有反應，似乎不知道這件事一樣，周琳開始覺得疑惑，轉念一想就明白了。

周成是同性戀一事宣揚出去對公司也不好，爸爸雖然將他趕出家門和公司，但是到底是自己的外孫，爸爸心裡說不定還有一絲惻隱之心，周琳想到這，覺得自己應該再添一把火才對，心中立刻有了一個好計劃。

這時，鄭母也知道這件事了。

王成告訴他事實後，鄭敬恩便覺得這件事不需要瞞著鄭母，他讓王成去找鄭母，將這件事告訴她。

鄭母看完照片的第一反應就是豪邁的衝王成的腦袋掄一拳，“當初媽怎麼跟你說的，現在是非常時期，讓你跟褚亦峰在一起的時候，特別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收斂一些，現在竟然讓人拍下這麼致命的東西，還讓人送到你外公面前你啊！”

“媽，我聽你的話呢，這張照片是p的。”王成捂著腦袋，他從來不知道鄭母原來也有這麼暴力的時候，被她掄了一拳的時候差點懵住了。

“什麼屁的？都讓人拍下來了。”鄭母平時不怎麼上網，不懂這種網路術語。

王成默默抹了把冷汗，“p的意思就是用電腦軟體合成修改的，並不是真的，我覺得會做這種蠢事的也就只有趙辰霖那個傢伙，絕對是他。”

鄭母瞪了他一眼，“但是這個蠢貨今天就用這張照片把你從馬背上拉下來了，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你外公又不是傻子，他還看不出來是真是假嗎？你一定趁機擔白了你跟褚亦峰的事情對不對？”

王成心虛了。

鄭母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答案，不禁牙疼，想罵他，可是事情已經成定局，再責怪也無濟於事。

“現在你告訴媽，你外公是怎麼處理的？他有沒有讓你不要回周家？”

“沒有，外公只是說會找人取代我在公司的職位。”

“那還算好，證明你外公對你還是抱有幾分期望，這事還有轉圜的餘地，如果媽沒有猜錯，你外公現在應該在等你表態，只要你答應和褚亦峰分手，從此回頭，他還是會把你當他的外孫，周氏集團也還是你的，現在就看你怎麼做了。”鄭母理智的分析道。

王成抓抓腦袋，這不是在為難他嗎？“媽，我不想跟褚亦峰分手。”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鄭母已經很瞭解這個兒子，不過見他表情頹然也有些不忍，“這件事其實也沒到無法挽回的地步，你外公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論老奸臣滑，能比得過他的人屈指可數，他肯定能猜到是誰把照片寄給他的．所以你也不用太擔心。”

“媽，要是外公一直不鬆口怎麼辦？”王成問道，人越老越固執，他覺得以外公的脾氣真拗起來或許會跟褚老爺子一樣。

鄭母也被他問得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說到底還是子嗣的問題，“你外公要是一直不鬆口，那你就和褚亦峰去代孕一個好了。”

代孕……

王成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慶幸鄭母是唯一一個沒有對他說‘乾脆你自己生一個’的人，代孕這種技術他知道，但是那意味著將來有一個陌生女人的血緣橫在他和褚亦峰之間，不論孩子的父親是他，還是褚亦峰，那種感覺都不是很好，就像只差一步就美滿，結果卻留下一個永久抹不掉的疙瘩，哪一天雙方介意了，這個疙瘩說不定會變成裂縫。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