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然的無情起來,就像是在玩一場遊戲,對方的不合作讓他覺的膩了,所以就不想玩了,只想快些結束,再去尋找新的遊戲,不可否認,他現在的確是想這樣,那,這樣的他,真的知道什麼是感情嗎?
對父親,對桀傲,他的表現是愛情的付出嗎?到底,什麼是情?想到這裡,耀月突然有種自己對桀傲說的字字愛語過於輕浮的感覺,不禁低頭反思。
“你,你以為你是誰?”無意識的退縮讓血千情大為惱怒,卻不只為何再也揚不起手,只能嚷回去。
“兩百年前讓你免於一死的人,以前也是現在唯一能制住你的人,我什麼都不是,卻可以讓你氣的牙癢癢!”身體直起的時間太長,剛止住血的傷口抗議似的隱隱做痛。
“你……哼,我都忘了,以前的你除了無趣外,說話也是同樣的討人厭,不是太過誠實就是太過毒辣,讓人想忘記都難。”感受到耀月對自己的態度不一樣,一瞬間,血千情竟有種渾身發冷,想環住自己的慾望。
“我只是個隨心所欲的人,愛說實話這一點我改變不了,但這些我可以為了特定的人改變,也同樣可以針對特定的人出現,只看這個人的表現。”單手按住腹部忍住痛,明白自己需要休息的耀月儘快結束對話,“最後我再問一件事,父親的劍是不是你偷的?”
就算他再怎麼神通廣大,也不可能猜得到母親已從獄山逃了出來,更何況他當時還失去了在魔界時的所有記憶,如果不是父親的劍被偷,他也不可能會回到魔界並進而猜出母親的越獄。
“你說呢?”沒有給耀月明確的答案,看出耀月不舒服,血千情笑了笑,體貼的轉身離去,施展魔法是要由相對的體力的,她現在只能等耀月身體恢復,才能借他的手得到蕾亞的能量,一切的好只在蕾亞的能量到手之前,至於以後……就再說了。
會議廳裡,凝重的氣氛壓的人透不過氣來。
幾天來,血千情不再攻城,想必是因為耀月回去她那裡的緣故,但朝中各大臣並沒有因此而鬆了一口氣,反而更加提高警惕,做好隨時應敵的準備,白天操練,晚上討論幾乎已成了每天的例行公事。
然而,今天的會議廳裡有些不一樣,每個人都緊鎖眉頭,一臉的思考。
傍晚時分,羅軒、冰凌、紫瞳等人剛剛走進會議室就看到會議桌的中間,空間出現扭曲,緊接著一個人出現在眾人面前,是耀月!
對每個人微微一笑,耀月說:“我的時間不多,就簡短的向各位問個好,還有,我沒事!母親有一樣急需的東西在我手上,在沒得到它之前,她是不會動我一根寒毛的,各位請放心!剩下的事我都已寫好交給范特西,相信各位已經看到了,在沒有變化的情況下,請各位忍一忍,靜觀其變!”
說完,耀月就消失在空間中,如他來的時候一樣無聲無息,沒有給任何人問話的機會便離開,不知是不願說還是真的沒時間,對此,大家已不想深究,現在只在想著血千情急需的東西是什麼,只要知道的話,說不定可以救出耀月。
“會是什麼東西呢?”羅軒低語著,說著每個人心中的疑問。
又是一陣沉默,沒有人想得出血千情現在急需什麼,要能力有能力,要幫手有幫手的她,現在還能需要什麼?
“我不打算再想了,我要去救他!”越想越煩,桀傲站起身。
“坐下!”別人還來不及勸,范特西公爵一聲厲喝,鎮住當場所有人,連桀傲都愣了一下。
“為什麼?”快速從怔愣中恢復,桀傲問:“每次我說要去你都不讓我去,耀月是因為我才受傷,才被帶走的,為什麼你不讓我去救他?”
他受夠了,為什麼他不能去救耀月,為什麼不讓他去找他,耀月快不行了!他不要失去他!
“毫無目的的去找?你認為可行?別忘了我們已失敗了一次。”看出桀傲的氣焰有所收斂,范特西公爵頗為自滿。
果然只要在火還沒升起來時先鎮住比較容易,看看現在,桀傲就不會出現下一秒鐘發飆的情況,嗯,以後記的要多用。
“我……”一時無言,桀傲坐了回去,顯然剛才的煩燥在范特西公爵突如其來的厲喝中降了不少。
“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聽耀月的話做好應敵的準備,並想一想千情到底要什麼東西,從而在最大限度上幫耀月一把。”
“我知道是什麼了!”
另一方面,經過幾天的休養,耀月的傷已恢復的差不多,在他能下地的那一天,血千情帶著她的情人和耀月來到蕾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