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臉色徹底變了,秦卿雖然沒有看出什麼變化,但還是知道,蕭承現在必定怒氣沖天,因為秦卿頂撞了他。可她也不能任著蕭承,又道:“既然蕭老先生已經調查過我的家世,我也不再說什麼,難道你不覺得我和蕭自塵在一起更有共同語言?”
蕭承冷哼,“並不覺得!”頓了一會兒,又重重的敲了一下手杖:“我不會讓阿塵娶一個伶牙俐齒的女人!”
秦卿冷笑,她伶牙俐齒?真是從來都沒有人說過,陸小姐不知道會比她伶牙俐齒多少倍……她想,很快就可以領教了。
秦卿又看了一眼坐姿筆直的老頭兒,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意——
這人似乎還不知道她和蕭自塵的關係,其實她現在還並沒有和蕭自塵確立關係,這老頭兒未免太著急了些。
“娶什麼樣的女人,我沒有辦法控制!”秦卿話落一笑,丟擲了一記重磅炸彈——
“蕭老先生,我和蕭先生只是上下級關係!助理雖然應該時刻了解上司動向,但感情的事情,我不能插手,也不會插手。蕭老先生還是自己和蕭先生說吧!”
蕭承聞言一愣,眯著眼打量秦卿,“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卿攤開手臂,“沒有什麼意思,我說的都是字面意思。”
“你和阿塵不是男女朋友?”
“還不是!”秦卿勾唇一笑:起碼現在還不是,某人傲嬌的很,不願意表白,所以也就只好這樣耗著。
蕭承聞言下頜收緊,隨後又看向秦卿:“最好永遠都沒有關係。”話落,對秦卿擺擺手:“既然如此,若是對秦小姐有什麼不禮之處,還請海涵。”
蕭承這話說的客氣,秦卿驀然一笑,“沒關係,如果蕭老先生沒事我就先離開了。”
蕭承盯著秦卿看了一會兒,隨後微微一笑:“請便!”
秦卿走後,蕭承眸光沉了一個度,他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Dick聽到手機鈴聲的時候,還處於興奮階段,在原地走了好幾圈,想象著某人穿著某褲的樣字,簡直要噴血了。
正激動中,猛然聽到勁爆的手機鈴聲,一愣;隨後快步拿起手機,一看是蕭承書房的電話,手都抖了,連忙接了起來,甜甜的道:“喂,祖父?還沒睡呢?”
蕭承一聽到Dick甜膩膩的聲音就皺了皺眉,隨後沉聲道:“兩分鐘到書房見我。”話落便掛了電話。
Dick愣在原地,聞言撓了撓溼漉漉的頭髮,“怎麼回事?”
——
秦卿走出書房找剛才的婦人拿了蕭自塵的西裝,外面有些冷,她重新將西裝披上,剛上了三樓,就看到了穿著一身白色睡衣的陸蘅。
陸蘅站在三樓拐角處,抱著手臂,身上還穿了一件薄外套,似乎很早就開始等秦卿了。
秦卿暗暗勾了勾唇角,隨後主動上前打了招呼,“陸小姐,這麼晚還沒睡?”
陸蘅微微一笑,目光在秦卿身上的西裝上頓了頓,隨後點點頭:“秦小姐不是也沒睡麼?”
“我有些私事。”秦卿淡淡道,情緒表現的很好,周到而禮貌。
“不知道秦小姐和阿塵認識多久了?”陸蘅淡淡的開口,緩緩抱起手臂,下巴微微抬了起來。秦卿對上陸蘅的目光,隨後落在她揚起的下頜上。
這個家庭的所有人是不是都是這樣倨傲的性格?就連生性活潑好動的Dick也總是會揚起下巴,以睥睨的姿態看著對方。
秦卿不自覺失笑,隨後清聲道:“沒有多久,肯定比不上你和他認識的時間長。”
陸蘅聞言略收斂周身的氣息,微微一笑:“自然,就算是景姨都沒有我陪在阿塵身邊的時間長。”
話音中驕傲之意盡顯。
秦卿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失敗的女人永遠都是在成功的女人面前耍威風,這就是失敗的女人,因為她們知道去男人面前討不到好處,只能在一邊默默掃除障礙,企圖男人有朝一日能看到默默奉獻的她們。
這就是失敗的女人,真是悲哀。
秦卿神情未動絲毫,儘管心裡已經開始對陸蘅建立起強大的防線,面上依舊雲淡風輕的道:“陸小姐這麼晚是不是有什麼事?站在這裡是專門等我的?”
陸蘅一怔,隨後對秦卿邀請道:“去我房間坐坐怎麼樣?”
秦卿皺了皺眉,想起走之前蕭自塵囑咐讓她早點回去,便道:“不了,我不方便,而且已經很晚了。”
陸蘅不可能放過她,聞言擋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