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袋裡,隨後從椅子上起身,他本就比秦川高大,此時站起來便有一種居高臨下之勢——
“你有精神疾病?”蕭自塵的視線犀利如刀。
秦川被問的措手不及,怔忪的抬起頭盯著蕭自塵。
蕭自塵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你經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秦川抱著頭的雙手緩緩放了下來,目光仍舊沒有離開蕭自塵的臉。
蕭自塵又道:“你會撕扯自己的頭髮?所以為了避免傷害自己,你剃了頭髮?戴上了髮套?”不等秦川說話,蕭自塵又道:“Perkin也戴了髮套,你們是不是都有這種疾病?”
秦川眼神漸漸清明,隨後又道:“你是被迫成為他的男寵還是自願,他找上你的原因是什麼?是不是你和他有相同的疾病。”
秦川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意,嘲諷的盯著蕭自塵。
後者眯了眯眼睛:“那麼,我想知道秦卿父母的死是你做的還是Perkin做的?”
話音一落,秦川突然大笑出聲,他仰著身體,形象全無,似乎是要想把身體裡所有的器官笑出來一般。
蕭自塵眯起眼睛,“你笑什麼?”
秦川緩緩的停止笑意:“我只是在笑你而已,真會聯想。”
蕭自塵也笑起來:“這並不是聯想,秦卿說過你的工作很忙,你也從來都沒有和她一起去拜祭過她和你的家人。”蕭自
人。”蕭自塵看到秦川的臉色一僵,隨後又道:“你是愧疚還是不屑?”
“你調查我?”秦川冷冷的看向蕭自塵。
蕭自塵輕笑:“當然,難道我沒有這個權利嗎?”
“你想知道什麼?”
“準確來說,我想知道三件事。”
秦川盯著蕭自塵,後者見狀勾了勾唇角:“Tait的死,毒梟的據點,還有秦卿家人的死因。”
秦川聞言,轉身要走:“這跟我沒有關係。”
蕭自塵擋在秦川身前:“是嗎?”
秦川眯起眼:“讓開!”
蕭自塵抱起手臂:“我本想留你一絲餘地。”
秦川聞言豁然抬頭,“不需要。”
話落,秦川錯開蕭自塵,抬起腳步——
“蕭品是我的二叔。”蕭自塵突然在秦川的耳邊道。
秦川停下腳步,“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已經和他見過面了,而且Perkin很快就會倒下,你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聞言,秦川脊背一挺,蕭自塵接著道:“你還要無謂的鬥爭下去嗎?”
秦川閉口不言,似乎在判斷蕭自塵話音裡的真實性,隨後,蕭自塵又道:“如果你自首,秦卿那裡我可以幫你瞞著她。”
秦川眼裡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蕭自塵又道:“當然,如果你選擇不,那麼秦卿那裡我將如實相告。”
秦川立刻咆哮出聲:“你要告訴她什麼?”
“告訴她你是殺害她父母的兇手,你也是殺害自己父母的兇手,你不僅僅殺了這麼多人,你還殺了tait和楊照……”
“不要再說了!”秦川一拳砸在了身邊的牆面上:“他們逼我,不是我殺的。”
“誰逼你!”蕭自塵步步緊逼。
“哈哈哈……”
秦川一隻手扶著牆面,笑的毫不自已,片刻後他猩紅著眼睛,眼睛死死的盯著蕭自塵:“你說,今天是不是你預謀好的?”
蕭自塵坦誠:“當然,我說過,是我支走了她。”
秦川眯眼:“你以為你很聰明?”
“至少比你聰明。”
秦川雙目瞪圓,蕭自塵道:“我已經找到了衛一。”
秦川眼裡的疑惑一閃而過。
蕭自塵嗤笑著問:“你不會已經不記得她是誰了吧?”
秦川仍是不說話,蕭自塵提醒:“就是幫著你切了秦卿手指的那個學生。”
秦川右手緩緩握成拳,蕭自塵笑著道:“你還是不夠狠心,死人永遠無法開口說話,你卻讓她活著。”
“就算我在她的手裡放了定位器怎麼了?”
蕭自塵冷笑:“怎麼了?”
“你不惜冒著秦卿殘疾的危險也要滿足自己的變態佔有慾,你覺得秦卿知道會原諒你,還是能理解你?”
最後幾個字蕭自塵擲地有聲,秦川像是被人悶聲打了一拳,這一拳正中心臟。
完全不給秦川緩和的機會,蕭自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