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
對於她的話,再晴無動於衷,依舊笑得溫文無害,一點都無法想像她只用一招便將人重傷昏厥的殘忍。
“這位小姐,如果你繼續用劍指著我,我只能認定你是想要挑戰我,那麼再晴也只有接受了。”
再晴剛說完,便聽到鏘一聲,少女劍落地,咬點下唇,一副驚魂末定的模樣,眼淚要落不落,委屈又憤恨的模樣。
“你別得意,雖然你會用卑鄙手段,可是我師兄一定會為師姐和我報仇的!”她的身子朝粉衣女子靠了靠,可嘴上卻依舊不肯軟下來。
再晴但笑不語,但視線卻也往迎松客內,外面鬧得這麼大動靜,她不信這少女口口聲聲要為她報仇的師兄會察覺不到,要不是人不在,那就是對於這兩位師妹的生死根本漠不關心。
可她卻能感到有人的氣息在屋內,所以她猜出是後者。
其實比起這麼不疼不癢地殺了她,再晴更願意用手術刀一片一片將她的肉切下來,在現代她可是這方面的好手,可惜如今在北淵,惹出大事可不好,畢竟她如果逃不了就還得待下來,所以看似受了重傷其實也就斷了幾根肋骨,沒有多大的事。
不過,這話如果讓那粉衣女子聽到,怕又要吐出幾升血來,斷了幾根肋骨還不算什麼,那不是得斷手斷腳才叫有什麼。
“既然兩位小姐沒有什麼吩咐,那再晴就告退了。”此刻再晴才向她們行了個禮,一臉溫和暖意,準備離開。
這不看還好,一看快把圓環頭髮髻的少女氣死,這女人擺明了是在諷刺他們。她咬了咬牙,眼神急急地看著迎松院,心中焦急道為什麼師兄還不來,以師兄的修為不可能沒有聽到才對啊,可是為什麼沒有出現。
不能放這個女人走,她傷了師姐,又侮辱了她,她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師兄!”少女壓抑著淚珠,高聲朝屋內喚道。
她的叫聲倒沒阻止再晴的腳步,但是緊接著一聲叫喚卻讓她生生停了下來。
“你就這麼走了?”
聲音不高不低,似雨落琵琶,似風吹碎鈴,竟激得再晴心中一悸。
應聲回頭,正巧調皮的落花模糊了她的眼睛,眼中的男子也似霧似雲迷濛了她的視線。
少年身姿如臨水照柳,氣定神閒地站在那裡,他的發柔軟亮澤,連院外葉間的的露珠都為之側目垂落。
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藍的上好絲綢,繡著雅緻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髮簪交相輝映。
好一位淡雅如菊舉止清韻的男子!再晴感嘆道。
愣神也只是瞬間,畢竟再晴對於美色沒有多於考就,心如止水。
“公子,萬福。”再晴身似拂柳,輕然一笑,施禮淡定。
“師兄,師兄……。”圓環髮髻少女就像群眾遇上組織,枯草遇上大雨,哭得淚眼模糊悽然叫著:“師兄,就是這個女人將師姐打成重傷,還大言不慚侮辱我們洪荒派,師兄,為了維護我派的尊嚴,一定不能放過她!”她恨恨地咬牙切齒道。
男子有著一雙極好看的眉,眉角微微上揚,風華乍現,一時間讓少女迷惑了心智,整個人懵了。
“華菁,你帶著華箏先去療傷,事情我會處理。”淡淡交待了這麼一句,男子像移開了視線看向再晴。
華菁雖然想留在這裡,看著師兄教訓這個可惡的女人,但是看了眼暈迷不醒的師姐,有點猶豫不決。
“同一句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直到一聲清雅卻帶著冷清的聲音再次響起,她才狠狠地瞪了再晴一眼,忙不連跌地扶起師姐一步三回頭一離去。
她知道師兄一定不會放過這女人的!
直到華菁與華箏兩人雙雙離去,再晴都沒有任何表示,只是待在一旁靜觀其觀,暗自頎賞著這如秋雨墨畫的男子,猜測他會如何追究這件事情。
可令她失望的事,待他的師妹們一離開視線他便轉身就走進院內,完全視她如無物,但再晴知道他是叫她跟上去的意思。
畢竟先前讓她留步的人不正是他自己嗎?
走在他身側,再晴鼻尖能自然聞到一股墨香氣息,溫而淡雅,就似這男子給人的感覺。
“不知公子怎麼稱呼?”
再晴側過臉,望著他細緻細畫的側臉出聲詢問道。
“北淵的下人都像你這樣?”那名男子進了院內便走向書桌,拿起筆繼續先前被打擾的作品,隨口問道。
再晴一面讚歎打量他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