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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公子,果然懂再晴,從這一刻開始再晴會真心交你這個朋友。”再晴漸漸收起臉上溫和笑 容,鄭重地看著他說道。

這是她第一次認真地看著北堂傅,也是每一次讓他可以真正看清她,朋友貴在交心,他們雖然相處不久,但是北堂傅的為人,品行,行為各方面都讓她毫無疑問帶著欣賞。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北堂傅心中卻有點失望,臉上卻帶著淺淺一笑,清雅若仙:“能被再晴真心以待,是公子的榮幸。”只盼兩人的關係能不僅是朋友。

“北堂公子莫不是忘了現在正在比賽,有些事情私下說比較好吧。”情疏香纖長的雙睫微眯,嘴角的笑容有點冷地看著他們。

聽到這陰陰的聲音,再晴略帶詫異地看過去,卻見情疏香正陰情不定地瞪了她一眼,嘴唇微啟,無聲地說著。

“這筆賬以後再慢、慢跟你算。”

再晴根據他的口唇讀出,不覺陣寒意,這個人為什麼要跟自己說這種話,搞得好像是捉姦在床秋後算帳似的。

但是這種寒意卻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北堂傅墨睫稍轉,看了一眼情疏香對他的話並沒有太在意,只當是因為他們久久末曾開始擔誤了時間,才稍加提醒。

情疏香站在高臺上,輕揉的長袖舉起,一揮手中便多了一隻喉嘶鷹,此鷹非彼鷹,它是一隻傀儡獸,它長像與鷹相似,只是鷹頭更為巨大,嘴弄尖長而扁。

喉嘶鷹與一般傀儡獸並與多大不同,唯一的亮點就是它的聲音,它的聲音高亢尖稅,數里外都能清晰聽見,所以大多被用於開場鳴聲。

“各位參賽者,現在請各自站到選定的位置,以喉嘶鷹第一聲為準,便正式開始比賽。”

再晴他們走進場中,分別走於場中分佈的一個區域。

待他們站定,情疏香便將手中喉嘶鷹一拋,只聽一聲刺耳尖細的聲音直讓人一陣頭麻,這時場是每排的魔獸銅像雙眼冒出幽光,只瞬間便佈下一層水藍色的結界,將他們各自為牢困於其中。

在此結界中無論他們如何動手範圍都不會波及到場外,這樣一來便可隨心所欲地進行比賽。

再晴看著這一幕,心中既是好奇又是驚訝,這個世界果然特別,這種玄幻的東西都有。

“再晴,比賽已經開始了,你難道不需要武器嗎?”北堂傅不解道。

再晴微笑著搖搖頭,不急不慢地開始解開衣服,北堂傅一驚,精緻的雙眉皺起,呼聲道:“你這是在幹什麼?”

再晴手一頓,然後饒有趣味地看向他,嘴角微微一勾,問得無辜:“你似為我在幹什麼?”

北堂傅聞言一窒,半晌回了不話。他就是不清楚再晴此舉的目的所以再問的,可是被她這個一反問自己無法開口。

再晴低下頭,將上襟解開幾個釦子,然後將手伸進衣中,在北堂傅與其它湊巧留意的人眼中,甩手一抽,然後他們竟看到再晴從懷中扯出了一塊白綢。

白布約一米長,卻輕似羽毛,只見她拿在手上無若無事,隨手一放,它便如白濤波浪般在風中翻滾起來。

伸手一扯,它便又便靈活的白蛇圈圈地圍繞著再晴並未見她人動,但她她手中白綾忽若有自己的生命一般在空中飛舞起來,若一條白龍在空中猖狂的擺動身子,那一剎那,眾人只覺得一股凌厲而霸道的氣勢排山倒海的壓來浮動起來,竟有人將一塊白綢當成武器,著時驚倒一片觀眾。

這塊布,很特別,再晴醒來時它便困在她胸前,明明是女裝根本主不需要束胸,於是她便將它取下,這才漸漸發現它的與眾不同,多方試驗,竟發現它水火不浸,滴灰不沾,輕如無物。覺著也許是件寶貝,於是她也就將它揣在懷中,想不到正好可以利用起來當作武器。

北堂傅並沒有與別人一樣只是驚訝再晴拿一塊白綢當武器,他相信她這麼做自有其道理。

於是他長臂一伸,從他纖長的指尖墨藍色的光暈漸漸模糊了空氣,這時他伸手一握至肩劃落胸前,只見藍光碎開,一把薄如嬋翼的劍峰碎光熠熠,而劍身卻妖嬈如一卷如美衣暈紗的風情光霧,煞時誘人眼球。

這把劍一出,不少人便認出,此乃洪荒掌門歷代下任弟子的信物,旖旎劍。

看來北堂傅有可能就是洪荒派的下任掌門繼承人。

看見北堂傅將旖旎劍拔出,白公翁須白的眉毛軟軟地彎下,神情終於有了一絲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