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我看著李泰,心裡也嘆息,我都不知道我自己的心意如何,他怎麼會知道呢?
各宮都在猜測,武才人究竟是失了寵還是沒有?若說沒有,皇上也不召幸,也不見,換著別人早進了冷宮,若說失寵,內宮的總管高德順這天天往鍾慶宮擷芳殿跑,又是怎麼回事?
可時間久了,大家都認定了,武才人必然是芳心寸斷——中秋菊宴,風華絕代,才驚四座,卻不知怎的失了盛寵。我靠在爐火邊的躺椅上,看著手裡的書,聽新蘭學外面的流言,也當風聞來聽聽,頗為有趣。這幾個月真是清淨,我專心養病,不和外界來往。我住的鐘慶宮,原該有拿了金冊的妃子進住作為一宮主位,而我合住擷芳殿,但自從我進宮這裡始終就只有我一個人。我還覺得挺奇怪,這裡離李世民的寢宮很近,多方便,竟然沒有安排別人。
我討好地對新蘭說:“新蘭,我們出去後花園走走吧,鍾慶宮雖大,我都要悶出毛病來了。”
新蘭一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