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突出的卻是囂張和傲慢。雖然很像是一個明顯到令人髮指的靶子,讓人有種想要衝上去揍他一頓的衝動,可阿剌很清楚,侍立於朱祁鎮向邊的那數十名渾身包裹於鐵甲之中,手中端著一杆樣式古怪,沒有帶著引線和信香的火銃,陰冷而警惕的目光,一直不離自己與身後諸部首領的那些騎士,絕對是明軍精銳之中的精銳。
雖然阿剌不明白這種式樣古怪而新穎的火銃到底怎麼才能夠擊發,可是,他從那些大明軍人的眼裡邊看得出來,他們很珍視手中的那樣式古怪的火銃,並且極度地信任他們手中的武器。只怕自己這邊稍有異動,只怕那些火銃,就會毫不留情的噴射出致命的熾焰與白煙。
或許是看出了阿剌等人眼中的疑惑,朱祁鎮笑了笑,抬手從那身邊的親軍騎士手中接過了一杆火銃,然後側身瞄準了大約百步之距的一叢灌木,然後扣動了那扳機,那擊錘失去了阻力,在瞬間就向著前方的那塊斜豎著的鐵片砸過去,擊錘尖端交合住的那塊燧石在與那鐵片的摩擦下,崩現出了在陽光下幾不可見的一簇火星。
火星噴射在了那藥池裡早就已經備好的引藥上,瞬間就發出了一聲哧響,緊接著,槍體向後一挫,搶託撞擊在了朱祁鎮肩部的鎧甲上,而那細長的槍管管口噴射出了一道淡白的輕煙,一眨眼的功夫,那大約百步的灌木叢陡然一炸,紛飛的碎枝與殘葉騰空而起,然後又緩墜於地面上。
看到了這一幕,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