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犯了心疾,不過,咱家後來問了問,怕是……”興安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目光掃了身邊的金英和那王誠一眼,無奈地苦笑道。
聽到了這話,金英和王誠都不禁眉頭微微一跳,不消說,怕是那位進宮獻藝的娼妓的死,十有八九,必然是跟那杭貴妃有所牽連,說不定天子也知道了這件事,以至以對杭貴妃心生反感,所以,這段時間才對其避而不見。
“咱家這邊,倒也聽說了一件事。”那金英花白的眉頭聳了聳,笑容也顯得頗有些古怪。“至從皇后被廢以來,貴妃娘娘就一直期望能讓萬歲爺早日將其扶正為後,當然,最好現在,就行廢立太子之事。惹得萬歲爺頗為不快。”
在場的三人都不由得暗暗搖頭,這位杭貴妃娘娘,說實話,從過去的表現來看,頭腦很精明,並不蠢。可是現如今,皇后才被廢,她就這樣急惶惶的,雖說廢立太子之事,朱祁鈺是肯定要做的,但是杭貴妃的態度,卻讓朱祁鈺很膩歪。
有些事,現在還不到時候,急是急不來的,可是杭貴妃卻跟吃了槍藥似的,一個勁地催促,朱祁鈺哪裡會不心煩。再有,朱祁鈺正是因為讓她給鬧得心煩了,所以,才去找新鮮,尋刺激,可誰能想到,杭貴妃卻是恃寵生驕,越發地囂張,居然妒嫉那些娼妓,指使人把其中一名頗受朱祁鈺寵愛的娼妓給害了。
朱祁鈺焉能不怒,這還是因為看在她是自己唯一兒子朱見濟的身份,再念在二人的舊情分上,這才沒有一點處置。雖然沒有處置,可他終究是心裡邊越發地瞅這成天在耳邊絮叨的杭貴妃不順眼,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