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恭喜您答對了。哈哈哈。”葉迷夏笑的嘎嘎叫。
“笑笑,小心門牙掉下來砸到腳。”寧子詹怒氣未消。
葉迷夏挑挑眉:“你不說其實我也知道。問你只是測驗你對我的忠誠度……哦,是坦白度。”
“呸,”寧子詹哼了一聲。“大爺用得著對你忠誠和坦白嗎?”
“你不說,我就將你的秘密傳遍全世界。”
“你又有我地什麼秘密。”
“你以為我不知道?”
“你知道什麼?”
“我說啦。”
“請講。”
“你……”葉迷夏陰陰地冷笑了一聲,“你最近跟一個人搞在了一起。”不是人,難道會是狗麼。
寧子詹一驚,打量他是不是說真的。
葉迷夏望著他:“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挖牆腳是會被滾落的石頭砸死的,爬牆也是不備允許的行為……你好好地估量估量吧。”他發揮兼職神棍本能,開始胡說八道。
可是句句卻被寧子詹記住在心底:“我,我沒有!”他一臉緊張。
葉迷夏欣賞他的心虛。又恢復了笑眯眯的模樣:“好友,我知道你沒有,我是說防患於未然,另外,你問的那個問題啊,如果真地是一個女的打你罵你然後你沒哭她卻哭了,那麼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她對你有意思如果她不是你媽在恨鐵不成鋼地話。”
寧子詹“啊”地驚了驚,目光又逐漸地痴呆了。路事件。
在將伊沛兒這禍水成功引向了蔣武之後,春山終於找機會將蘇盛攔路的事情跟葉迷夏交流了一下。
葉迷夏立刻就想起了寧子詹前些天的反常行為。
然後他立刻將自己的情報跟春山交流了一下。
兩個人交流了很久,很久,久的讓等待在太醫院外面的靳公公等都以為太醫院裡的姦情大大的……兩個人終於才達成了一致。
“有姦情。”這是葉迷夏跟春山一起作出的結論。
然後葉迷夏地眼神就變得意味深長了。
然後軒轅春山的臉就綠了。
“如果他們有姦情,那麼朕……”他一驚。
“好大一頂綠帽子啊。”葉迷夏看他頭頂,嘖嘖稱讚。
攢八寶擎金龍的金冠明明地在閃耀。
軒轅春山嘆一口氣:“朕真是可憐啊,唯一的貴妃居然有爬牆的傾向,心愛的男寵也有出牆的傾向,小葉。朕的心破碎了。”
葉迷夏說:“皇上加油。繼續保持這種可憐兮兮的姿態,去小寶那裡。保準她愛心氾濫,一擊即中。”
他本是隨口說說地。
“真的嗎?”他卻驚地一問,然後點頭,“好吧好吧,下次就試試看。”葉迷夏以為他也是隨口說說的。
然後又過了一些日子,春山還真的將這件事情跟微寶說了,繪聲繪色的描述自己被人撬了牆角的經過。果然引得她十分同情,又怕他發怒去懲罰那兩個人,反而好好地安慰了他一陣,也不介意他趁機撲過來吃豆腐,而他靠在她柔軟的胸前,一邊想入非非。心底很是竊喜。的,周圍靜悄悄。
“尚宮娘娘,原來您在這裡。”小宮女跑過來,行了個禮,說道,“啟稟尚宮娘娘,司寢尚宮病了。說是今晚不能值夜,還有勞尚宮娘娘代班,免得被皇上責罰。”
微寶怔了怔:“司寢尚宮得了病麼?什麼病呢?”
“彷彿是著涼了。一直咳嗽,怕傳染給皇上,就早早地退了。”
“可取了藥?”
“太醫那邊,已經拿了藥回去,這會兒想必已經煎上了。”
“嗯……那就好,”微寶沉吟了片刻,吩咐,“好吧,你回去轉告司寢尚宮。叫她安心養病,皇上那邊,我來負責照顧就是了。”
“多謝娘娘!”小宮女行了個禮,轉身去了。
微寶嘆了口氣,不知為什麼,總覺得心事重重地,有什麼壓著,有些氣悶。
那晚之後,她一直告了三天地假休息。春山倒是沒難為她,反而叫了太醫去看,她自然是無法對太醫說她怎樣不舒服地……沒想到他暗地裡又派了心腹來送她一些瓶瓶罐罐的藥膏,她雖然一時不明,也很快知道了那是做什麼用地,羞得霞飛雙頰,躲在被子裡許久都不敢出來,也幸虧侍候的宮女不知道他派人偷偷地送了這些來,否則她當真是沒臉見人了。
好像是不想給她壓力。春山一直都沒有來過。她安心地養了三天。終於覺得身子健康如昔了,亦能順利下地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