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弟子同名同姓,但是弟子絕對沒有想到他會和弟子外表一模一樣。”
“嗯,這說起來還真是異數呢!”張元心頭閃過一個主意,他對江舟說道:“走,跟為師去提審一下回鶻俘虜。”
這次攻城之戰雖然甘州方面取得大勝,但是也有小部分甘州士兵因為前進的過深失去了和大部隊的聯絡,從而成為党項人的俘虜。
張元來到後營,讓人把回鶻戰俘提上來,一個挨著一個發盤問。這些戰俘有些知道地情況多一些,有些人知道的情況少一些,有些人貪生怕死什麼都說,有些人骨頭非常硬一個字都不願意說。但是無論是哪一種人,張元都有辦法撬開他們的嘴巴,從他們的嘴巴里得到張元所需要地東西。
張元最後把從這些戰俘口裡得到的東西一綜合,得到如下資訊:第一,甘州城內威力無比的新式投石車是江逐流設計的;第二,甘州
次攻防排程全出自江逐流地計劃,城內的回鶻將領只流的指揮率領部隊行事;第三,江逐流在甘州城內並沒有自己地勢力,除了一個老鬼師父外並沒有其他可以依賴地人。
把所有地回鶻戰俘仔細盤問過一遍之後張元讓人把他們帶下去小心看管,他卻來到中軍大帳來見李元昊。
李元昊正在大帳內和幾個党項將領飲酒,見張元進來,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並不理睬張元。
張元受了冷落卻並不在意,他躬身說道:“見過王子殿下!”
“哦,原來是張軍師啊。小王正在飲酒,你有什麼事情等小王酒宴結束後再來吧!”李元昊見張元如此不識趣,就直截了當地下了逐客令。
“王子殿下,張元想請教一句,是破甘州城重要還是飲酒重要?”張元卻不肯退下去。
“這個問題還需要問嗎?當然是破甘州城重要!”李元昊乜斜了張元一眼。
張元微笑著說道:“既然是破甘州城重要,王子殿下為何還在飲酒?”
“哦?這麼說來軍師大人心中一定是有了破甘州城的良策了?”李元昊氣極反笑。
“王子殿下,正是這樣!張元心中已經想到了攻破甘州城地妙計!”
哐噹一聲,李元昊把酒碗摔在羊毛地毯上:“軍師大人,幾天前你也是這樣對小王說的。小王按照你所說的妙計進攻甘州城,結果八萬党項勇士只剩下了四萬出頭,有三萬多黨項勇士埋葬在甘州城前的土地上。現在,小王麾下只餘下四萬多黨項戰士,你又來說有破甘州城的妙計。小王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前幾日八萬氣勢如虹的党項勇士攻不破的甘州城池用現在四萬多士氣低落的党項戰士就能攻破了。若真是這樣,小王為何要白白犧牲三萬多黨項男兒呢?”
張元被李元昊夾槍帶棒地數落著,可是絲毫不肯後退,他躬身說道:“王子殿下,前次攻打甘州城失敗事出有因。第一是甘州城忽然間換了統帥。雖然開戰的當天,我們也得知了這個訊息,但是我們卻不知道看似毫無打仗經驗的大宋宣德郎江逐流竟然如此深藏不露,能佈置下那麼有針對性的毒辣計策。第二是我們沒有想到江逐流竟然能設計製造出威力那麼強大的投石車。這種投石車不但歷代兵書上從來沒有記載過,更超出了張元的想象能力。說實話,在沒有見到這種投石車的巨大威力之前,張元說什麼想象不到投石車攻擊範圍竟然會這麼大這麼遠。”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因為我們沒有掌握到甘州城內的情況變化,所以實際上這場攻城戰在開打之前我們就已經敗了。在這一點上,張元身為王子殿下的主要謀士,沒有為王子判斷出這一點,肯定是要承擔主要罪責的。”
李元昊聽張元說的誠懇,這才語氣稍緩:“軍師大人,也不必這樣之說,小王並沒有怪你之意。”
張元依舊保持著躬身的姿勢說道:“王子殿下責怪不責怪張元是王子殿下的事情,張元能不能主動領罪則是張元的事情。”
頓了一頓,張元繼續說道:“張元因為前次之敗心中愧疚,所以一直在考慮如何能將功折罪攻下甘州城以彌補張元的罪過。這次因為對甘州城內的情形已經瞭解的非常透徹,所以張元才又大膽過來向王子殿下建議,只要王子殿下采納張元的計策,張元可以向王子殿下保證,雖然我們只有區區四萬多兵力,照樣可以攻破甘州城池!”
“哦?此話當真?”李元昊連忙坐直了自己的身體,他說道:“軍師大人,你快把你的妙計說出來,讓我與眾位將軍來參詳一下。”
張元淡淡地看了看李元昊身邊的党項將領,搖頭說道:“王子殿下,這條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