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胡蜂蟄傷了,沒事,吃了藥也上了藥,那大夫說不到晚上您就能醒過來,果然醒了,沒事了”,大毛說道。
&來是被這種叫斑狼胡蜂的東西蟄傷的,我還以為真的是鬼手印呢,不過那水泡的樣子為什麼那麼奇怪呢”,我心裡覺得很疑惑。
&了,程嬌他們呢?”我問道。
大毛悄聲說道:“程嬌他們請大夫給您看完病讓我和二毛照顧您,他們扮作遊客出去了,多半是去探墓了”。
&知道他們那邊的情況怎麼樣”我心裡想道。
二毛給我倒了杯水,又拿了藥,我吃完藥,大毛拿體溫計給我量了一下,體溫已經降到了三十七度一左右,雖然還有些燒,但是情況好多了,看來那大夫是對症下藥,果然是那個叫什麼斑狼胡蜂蟄的,不過那水泡的樣子一直讓我心有餘悸。
吃完藥,我又睡了一覺,直到晚上才醒,醒來後覺得身上輕鬆多了,肚裡也覺得餓了,大毛吩咐趙大牙的侄子給我弄了碗西紅柿熱湯麵,打了兩個荷包蛋,多擱香油,端上來一聞,噴香,吃完麵,出了一身透汗,又量了體溫,燒已經退了,心說這大夫的藥還真夠靈的,真是立竿見影啊。
天擦黑的時候,程嬌他們回來了,都到我這屋裡來看我,看到我的燒已經退了,大家都放心了,由於趙大牙的侄子在旁邊,不好說探墓的情況,就隨便說了一些其他的話,讓我再好好休息休息,之後大家就各自回房間了。
大概晚上八點多種,我正躺在床上看手機,“嘭、嘭”有人敲門。我起身開了門,一看,是胡奇,心說不知道胡奇找我什麼事。
把胡奇讓進屋裡,落座後,胡奇先是問了問我的身體情況,我說那大夫的藥還真靈,我現在燒退了,感覺好多了,只是肩頭上那水泡還是一陣陣燒疼。
胡奇聽後笑了笑道:“那大夫的藥是治標不治本呀。”我聽後感到很疑惑,說道:“胡師傅,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胡奇聽了我的問話,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小兄弟,我過來是向你辭行的”。
我吃了一驚:“怎麼?您要走嗎?”
&啊”,胡奇道:“要走了,這次程嬌他們老闆請我過來,說好了只是探墓,我可是不下墓的喲。”
&您一定是覺得這袁天罡、李淳風倆道士的墓沒什麼油水吧”,我開玩笑道。
胡奇聽後哈哈笑道:“小兄弟還真會說笑,像我們幹倒鬥這營生的還能嫌貧愛富嗎?只是這裡確實有其他原因”
&胡師傅能和我說說嗎?”
&實也沒什麼,一方面,我本是嶗山門下,怎麼說也有些道緣,這袁、李二位是道家的尊長,我不便侵犯,幫助程嬌他們老闆探墓也實在是礙於情面,更重要的是……”,胡奇說到這兒停住了,好像有些礙口。
我很少見胡奇有礙口的時候,胡奇平常是個很開朗爽快的人,不知道為什麼說到這件事的時候卻突然變得支支吾吾的。
我看胡奇有些為難,也不便多問,就說道:“既然胡師傅不方便說就算了”
但胡奇好像只是沉思了一下,說道:“其實,不僅是我,凡是摸金、搬山、發丘、卸嶺門下都是不能動這條龍脈的,這也是為什麼同在這梁山龍脈上的武則天墓千年以來從未被盜的原因,這四門不動,其他流盜想動也沒這本事”
&什麼不能動這條龍脈呢?很多皇帝的墓穴都在龍脈上,不也一樣被盜過嗎?即使是秦始皇的陵寢,據說也早被光顧過了”,我好奇的問道。
&為摸金、搬山、發丘、卸嶺這四門有一條祖訓,天下墓穴皆可盜,唯有兩處墓穴是不能碰的,一處是曹操的墓穴,因為四門起於曹操,三國時期,曹操為了籌備軍餉,建立了掘子軍,實際上就是暗中挖墳掘墓,之後掘子軍中的一些人脫離了出來,就形成了摸金和卸嶺兩門,後來又衍生出了搬山和發丘兩家,所以倒鬥這四門都把曹操認作鼻祖,盜了他的墓豈不是欺師滅祖嘛”
&原來是這樣,那梁山這處龍脈為什麼不能盜呢?”我問道。
&體原因就連我也不清楚,但祖訓就是如果摸金、搬山、發丘、卸嶺四門的門人動了這梁山龍脈必遭天譴”,胡奇隨口答道,隨即話鋒一轉:“小兄弟,你真的以為你肩頭上那東西是斑狼胡蜂蟄傷的嗎?”
我心裡一驚,心說不知道胡奇為什麼這麼問,胡奇看我愣了一下,接著說道:“西北確實有一種胡蜂叫做斑狼胡蜂,蜇人後的症狀也是水泡紅腫,高燒昏迷,但小兄弟你不覺得你肩頭上那水泡的形狀很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