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個正搖搖晃晃拎著水桶的孩子,他手一抖,水灑了一地。
“藍少爺,他是新來的。”正拿著一雙長筷子在鍋裡攪和的男人說到,他大約就是老汪,“這位姑娘臉生。”
“雲沐。”雲沐拱手行禮,
在二樓唯一一張桌子上坐下,藍古成開始東一句西一句的和老汪扯閒話:“我剛看到城西二娃家又換了?”
“十二姨太了,上個月三十剛過門。你應該見過,翠花樓前頭牌。”老汪咂咂嘴,“姑娘也是好姑娘,賣藝不賣身,只可以被二娃看上了。”
“難怪眼熟,”剛剛打翻了水桶的小孩端上來一盤花生米,藍古成捏起一顆揉了揉紅色的皮,“要說嫁進他家最可惜的還是九姨太了,還沒到半個月,就被大夫人搞死了,據說是什麼跟人私通?”
“可不是嘛,”老汪賭氣似的往湯裡扔了一塊肉,“多好的姑娘啊,雖說是無父無母吧。要說可惜,翠花樓現頭牌才可惜。”
“怎麼說?”
雲沐興致勃勃的聽著藍古成和老汪扯閒話,一時間,再沒有什麼能夠使她煩惱。
另一邊,好不容易雲小潔放過自己,一個人跑去賞花去了。林崖關上自己房間的房門,開始努力回憶:風無月,有云便無月,好耳熟的話,我似乎在哪兒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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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思思思思思思了,各位讀者,奉上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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