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們都籲口氣,原來是誤會一場。既然是大王之間的賭約,出現南院大王的側妃向北院大王示好的場面就不稀奇了。耶律休哥轉身朝耶律斜軫微微一笑,笑容裡絲毫看不出他心裡已經燃燒的怒氣,“斜軫,你看,我的衣服都弄溼了,我還是先回府換身衣服,你打賭輸了,賭約裡說的東西你就親自給我送過去吧。”“遜寧,不就是衣服溼了,什麼時候你也在意小節了?”南院正王妃蕭飛飛朝他展開一個妖媚的微笑,“酒宴才剛剛開始,你怎麼可以就這樣離席呢?”好不容易有見面的機會,她不能就這樣放他走了。“你不知道嗎,自從當上了北院大王,處處講究小節。”耶律休哥爽朗地笑著,挽著玲瓏準備走人,“大家繼續喝酒,我先走一步了。”他大聲對在座的人笑道,臉上的笑意一直保持著。“我送送你。”耶律斜軫站了起來。“我們兄弟還用得著這麼客套嗎?”耶律休哥回頭對他笑問道,眼睛卻是警告的神情,他把所有的怒氣都壓在心底,“你招待客人吧。”目光移向一副事不關己的蕭飛飛,冷冷瞥了她一眼,轉過身先走了。“你們下去吧。”耶律斜軫朝自己的兩個側妃使個眼色,耶律休哥保住了自己的顏面,這個人情他是一定要還的。兩個側妃狼狽地退了下去,而北院大王的離席也直接影響了賓主的心情,耶律斜軫的壽宴就匆匆結束了。等賓客們都走了,耶律斜軫很不爽地把自己的正王妃蕭飛飛拉到了他們的房間裡,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一臉陰沉。“做什麼,擺臉色給我看嗎?”簫飛飛鎮定自若地坐在桌子那裡,對他頭頂盤旋的怒氣一點也不在意,倒了杯茶喝了一口,瞥了眼朝她走來的丈夫。“飛飛,你怎麼可以還愛著休哥呢,你是我的女人,你愛的人應該是我!”耶律斜軫的手撐在桌子上,臉色鐵青。“你可以見一個娶一個,我為什麼不能繼續喜歡我喜歡的男人呢?”蕭飛飛冷聲問道。“我不準!”耶律斜軫吼了起來,神情一變,“你是我的女人,你的心裡只能有我一個人!”“除非你這個人只屬於我一個人,我才考慮一下要不要把心交給你。”蕭飛飛冷笑著站了起來,拿起一隻杯子給他倒了杯茶,“大王就消消火吧,沒有什麼好氣的,我和遜寧是一起長大的,對他的愛意從來就沒有隱瞞過,當年要不是父親把我許給了你,我原本是他的女人。”耶律斜軫把茶杯一把掃落在地,生氣地抓起她的前襟,咬牙切齒地說道:“蕭飛飛,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兒子的娘,你是屬於我的,聽清楚了,你是屬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