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可論口才,小姑娘,你還真不是我的對手,青木夫人內心冷冷的一笑。
“行,你真能狡辯,不過,成為階下囚的人是你,你怎麼狡辯也沒用。”宮慧豈會輕易的被激怒,“來人!”
“在!”
“給她來點兒開胃小菜,讓她見識一下我們軍統的手段。”宮慧一揮手。
“明白。”
“慧姐,用刑恐怕不會令她開口的。”徐阿良微微一彎腰。
“我沒打算她能在酷刑下開口,當然,她要是開口了,也是好事兒。”宮慧道。
“那您……”
,!
“我只是想殺一殺她囂張的氣焰。”宮慧道,“這在過去叫殺威棒,明白?”
“明白了。”徐阿良點了點頭。
很快,刑訊室內傳來了悽慘的叫喊聲,青木夫人再厲害,那也只是血肉之軀,刑具之下,註定是要遍體鱗傷的。
“慧姐,犯人暈過去了。”
“你這樣……”宮慧一招手,耳語吩咐徐阿良幾聲道。
“慧姐,這可以嗎?”徐阿良聽的有些心驚肉跳,宮慧吩咐他做的事情有些匪夷所思。
“聽我的,去做吧。”宮慧道,“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徐阿良嘀咕一聲,有些不明白宮慧為什麼要這麼做,但他還是去照做了。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青木夫人幽幽醒轉,一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光線很暗的地方。
地上鋪著發黴的乾草,一張破草蓆,稍微一動,渾身疼痛,尤其是下身,撕裂的疼痛感差點兒令她再一次昏厥過去了。
轟!
的一聲,青木夫人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眼神一下子空洞起來。
怎麼會這樣?
作為一個女人,她很清楚自己身體的反應和變化。
慢慢的,她適應了眼前的黑暗,能看清楚牢房內的情況,也看清楚自己身上被扯爛的衣物。
終於,她再也控制不住留下了眼淚,這輩子,她還沒有遭受過這樣的屈辱。
雖然她經歷過殘酷的訓練和考驗,可那畢竟是訓練和考驗,跟真實的遭遇還是不一樣的。
她是真有點兒慌了。
對手雖然經驗稚嫩,可是抓住了主動權呀……
……
光,一束強光照射進來。
一道人影從光影中走了出來,很輕,很長,青木夫人掙扎著靠著冰冷的磚牆坐了起來。
“小林玉枝,怎麼樣,想好沒有,要不要如實交代?”宮慧冷漠的看著青木夫人問道。
青木夫人咧了一下嘴:“我不知道你讓我交代什麼,我該說的都說了,我只是為我的女兒來的。”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宮慧說道,“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要殺要剮,請便。”
“小林玉枝,本來你和你女兒都是可以活下來的,但是現在由於你的愚蠢,我們只能送她先走一步了!”宮慧殘忍的一笑道,“來人!”
兩名身材健壯無比的軍統特務進來。
見到兩人,青木夫人沒來由的一哆嗦,似乎想到了某種不可名狀的情景。
“把犯人帶上。”
“你想幹什麼?”
“你不是說為了你女兒徐貞來的嗎,我帶你去看她呀?”宮慧道,“怎麼你不願意?”
“你會這麼好心?”
“讓你們母女見最後一面,這點兒人道主義我們還是有的,比起一些畜生來說強多了。”宮慧冷冷道。
“什麼意思,你們要殺了我女兒?”
“你以為呢?”宮慧呵呵一笑,“留著徐貞,就是為了你,現在你已經被捕了,還留她何用?”
青木夫人瞬間臉色大變。
“還愣著幹什麼,行刑時間快到了,要是耽誤了,你們見不到最後一面,可不怪我們。”宮慧催促一聲。
青木夫人被套上頭套,押上了一輛特製的囚車,約莫行駛了有一刻鐘左右。
她被帶下車,扯去了頭套。
這是林子中的一塊空地,周圍都是荷槍實彈的警察,餘珍被反手捆綁,神情默然的站在中央。
看到青木夫人下車,她眼中有了一絲色彩,掙扎著要過來,可惜她嘴裡被塞了東西,想喊也喊不出來。
“小貞……”青木夫人終於喊出了“徐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