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他畫早就十幾年前就該出現了”
商東方這時見何管事好像有點醉的不輕,突然他心生一動。
“何管事,你是畫記鋪裡的老人了,畫記鋪裡所有事情你老應該都清楚吧?”商東方把趴在桌上的何管事給扶好,露出討好笑容問。
何管事眯著眼睛看了一眼他,點了點頭,誇著海口,“那當然,畫記鋪裡的事情我當然知道一清二楚了,二少爺有什麼要問的就儘管問吧,只要是我老何知道的一定全部跟二少爺說。”
商東方一聽,心裡暗自高興,開始向他詢問,“何管事知道青蘭先生的畫是從哪裡來的嗎?”
他滿臉微笑等著何管事的回答,左等右等了好一會兒,商東方察覺好像哪裡不太對勁,於是他低下頭望了一眼垂著頭的何管事,氣紅了眼。
人家根本已經醉的睡著了,難怪他等不到答案了。
“該死,居然在這個時候給我睡著,可惡。”商東方氣憤的垂了下桌子,氣憤瞪著昏死過去的何管事。
晚上,秋風陣陣。
寒陌如從澡房裡走進內室,看到弓著身子一個人睡在床上的傻男人,她搖頭一笑,緩緩走進,坐在梳妝檯上。
鏡子裡面,這是一張不施粉黛的麗臉,晶瑩剔透的肌膚,明眸皓齒,眉目如畫。
今天晚上,寒陌如穿了一件火紅色凌衫,一綰青絲垂落在背上。
睡在床上的商東晨動了動身子,偷偷轉了轉身子,一雙眼眸瞧了瞧在梳頭髮的女人,下一刻,他的嘴角嘟的很高,好像受了什麼天大委屈般。
天然影下。寒陌如早就透過鏡子看清了床上男人的一舉一動。
她入下梳子,抬起輕蓮腳步來到床沿上坐下,拉了拉藏子被子下面的傻男人,哄道,“怎麼啦?誰又惹晨哥哥生氣了?”
床上的男人動了動他身子,不過是往床裡面縮。
寒陌如笑了笑,脫下三寸金蓮的鞋,上了床,雙手一抱,把床上那個大包袱給抱住,頭靠在他肩上。
過了良久,被子下面傳來一道悶悶的聲音,“如兒妹妹,晨兒是不是很沒有用?”
寒陌如聽到他這句話,愣了愣,望了一眼拿被子包住整個身子的傻男人,動手把他那張被子給拿下來,讓他整個身子露了出來。
她把他身子給板了過來,跟她面對面,認真望著他問,“誰跟晨哥哥說了什麼嗎?”
寒陌如想了想,今天他們一整天都在米鋪裡,難道在米鋪的時候有人跟他說了什麼話?
商東晨斂下失落眼眸,搖了搖頭,傷心道,“沒人跟晨兒說什麼,是晨兒想的,每次遇到壞人,都是如兒妹妹保護晨兒,晨兒沒有保護過如兒妹妹。晨兒是不是很沒用?”
他好難過,今天遇到那三個壞人,都是如兒妹妹幫晨兒趕跑的,他覺著自己好沒有用,都不能幫如兒妹妹趕壞人。
寒陌如聽到他問自己的這句話,看著他失落臉龐,摸著他臉說道,“晨哥哥才不是沒用的人呢,晨哥哥會給如兒暖被子啊。”
說完,她鑽進被子裡,被子裡面傳來一陣暖意,隔絕了外面冰涼的冷意。
商東晨依舊悶悶不樂,臉上的專屬傻笑沒有出現,嘟著嘴望著蚊帳頂一動不動。
寒陌如怔了怔,伸手在他胳肢窩上搔癢。
“呵呵。。。。。,癢。。。。。,好癢。。。。。。”商東晨緊繃的俊臉因為寒陌如這個動作,破功了,俊臉重新換上開心笑容。
寒陌如趁他大笑之時,雙手撐起身子,張嘴就含住他嘴唇,撬開他雙齒,粉舌進到溫熱地帶,捲起他長舌一起沉倫。
再次嚐到美妙滋味,在寒陌如退出之時,商東晨反客為主,張開雙臂,把上面的寒陌如給抱住。暴風雨般的肆虐突然襲來。
半響,他將她放開。
她面上緋紅更深,飽滿的櫻唇微微啟開,唇瓣溼亮,整個面龐都像是被籠罩上一層淡淡細紗,如夢如幻。
他將緊緊她抱住,滾燙胸膛緊貼在她酥胸上,充滿慾望的眼神望著她,他性感的薄唇從她額頭上一直親,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無一漏過。
她眉眼微闔,一臉柔情。
兩人成親半年已久,床第之事在商東晨眼裡早已經不是陌生之事。他呼吸急促,雙手緩緩移到寒陌如腰上衣服的綁結之處,用力一扯,火紅凌衫褪盡。
◇◆扶起之恩
室內溫度漸升,床上兩具赤“裸”身子緊緊貼在一塊,滾燙的肌膚跟嫩白肌膚相交融,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