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呢。”商東晨再次用力搖頭,拿起碗裡的匙羹盛了一勺遞到寒陌如嘴邊,張著嘴跟她說,“啊,張開嘴。晨兒喂如兒妹妹。”
寒陌如眼見躲不了,現在她又真的是不想喝這油膩湯,她眼珠子轉了轉,望到眼前這張認真俊臉時,她閉上眼睛,張嘴含住那個匙羹,把裡面的湯給喝進肚子裡。
“咦,這湯怎麼好像有點怪怪的,晨哥哥,這湯有點味道,你嚐嚐是不是?”寒陌如眯著眼睛朝商東晨問。
商東晨一聽,拿碗湊到鼻子邊聞了聞,開口道,“沒有味道啊,香香的。”
“晨哥哥,你嚐嚐看是不是有味道,如兒就覺著有味道。”寒陌如眨著一雙皎潔目光望著他說。
商東晨看了一眼寒陌如,盛起一匙羹湯喝進口中,喝下後,他眨了幾下嘴巴,咧開嘴角,朝寒陌如笑道,“好好喝,花生好吃。”
“是嗎,那我喝一口。”寒陌如眼角閃過精光。
喝完一口,寒陌如又說這湯有味道,又要商東晨去嚐嚐,一來二往,一直迴圈下去,這碗湯有一大半都進了商東晨肚子裡,只是人家傻傻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耍了。
柳風鎮這邊,童天剛一接到女兒被人綁架的信,立即就趕往了荷花鎮。
童天剛到來,通知了荷花鎮縣令,住進了衙門裡面。
大廳裡,童天剛坐在椅子上,一臉陰沉,他望著地上跪著的牙兒,一言不發。
“童兄,依這位丫頭的描述,我已經知道綁架令千金的人是誰了!”劉縣令摸著下巴那一小撮鬍子,很肯定說道。
“是誰?”童天剛轉過頭,看著他問。
“何如花,本鎮最有名的西施豆腐。”劉縣令嘴角一勾,緩緩說道。
童天剛聽到劉縣令說出這個名字,整個人就像被雷打到一般,一動不動坐在那裡,連氣都沒有喘一下,良久,他才找回聲音,顫抖著問,“你,你剛才說誰?”
“何 如花啊!她啊,是五年前來到本縣的,這五年來,沒有人知道她來自哪裡,只知道她一來到這個鎮上,鎮上那些男人都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到處勾三搭四的,她就是 個水性揚花的女人,這個鎮上有一半的男人都恐怕都跟她睡在一起過。”劉縣令提到何如花的豐功偉跡,忍不住嗤了幾聲,語氣裡滿是對何如花所作所為的厭惡。
童天剛越聽劉縣令接下來的話,他臉色就越黑,劉縣令話說一半時,童天剛站起身,左手用力拍了下桌子,瞪著一雙火眼跟劉縣令說道,“劉縣令,咱們是父母官,講一個女人的壞話好像有點不太好吧!”
劉縣令讓童天剛這突如其來的拍桌動作嚇了一跳,整個人愣了一會兒,他望著童天剛,微張著嘴巴跟童天剛道歉,“對不起,童大人你說得對,我們做父母官的,是不應該講一個女人的壞話。”
童天剛冷冷望了一眼劉縣令,丟下一句話給他,“時辰不早了,明天我還要去找我女兒,童某先告辭了。”說完這句話,童天剛一甩衣袖,大步離開了大廳。
劉縣令看著童天剛離開的背影,摸著自己頭頂,自言自語道,“奇怪了,我剛才也沒有說錯話啊,他發什麼脾氣。”
生只如傻。走出來的童天剛並沒有回劉縣令給他安排的房間裡休息,他出了衙門,走到街上,向路邊的行人打聽了一下,他來到一間寫著豆腐檔的鋪子門口望著。
那間豆腐鋪子已經關店,鋪門已經被關起來了,只能看見裡面投“射”出來的燭光。
童天剛站在鋪子門口良久,他猶豫了很久,最事嘆了口氣,終於朝那關著的鋪門走了過去,他抬起右手輕輕朝那門上敲了幾下。
沒過多久,鋪門被開啟,映出何如花那張白希卻帶著點憔悴的臉龐,當她開啟門時,看到站在外面的童天剛,她臉上沒有一點震驚,何如花朝緊緊盯著她的童天剛說道,“你終於找來了,請進來吧!”說完這句話,她主動讓出了一條路給他進來。
童天剛目光一直凝視著何如花那張臉,眼裡有思念,有激動,他應了聲好,然後閃身進了裡面。
何如花站在門口,吹了一會兒冷風,冷風把她一身興奮給燒滅,她仰起頭,把眼眶中的淚水給咽回去,關上門,她轉過身,看向已經站在裡面的童天剛,朝他微微一笑,指著一張椅子說,“請坐。”
童天剛照著她指的位置坐下來,他目光從進來之後就一直沒有離開過何如花這張臉龐,良久,他找回自己聲音,有點嘶啞,開口向何如花問道,“你,你這五年過得還好嗎?”
何如花聽到他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