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茶,升騰起的煙霧像是他接下來的話一樣雖然溫暖,卻在這還有些微寒的春天能把人燙得嚇了一跳。“我只是在打一個賭,賭寒到了巫闋山會不會把他們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畲濼寒是柯秋風從小的玩伴,更是他傾慕的物件,但是柯秋風卻輕而易舉的就利用了她,這利用沒有一點的猶豫,使用起來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看著此時柯秋風那麼溫和的態度,沐君律在這一刻突然相信瞭如果畲濼寒影響到了柯秋風的話,他確實可以對她痛下殺手。
河南義完全沒有因為柯秋風的利用而替畲濼寒感到不公,而是平靜的問了一句:“之後呢?”
柯秋風的答案很美麗,卻美麗得殘忍。“我贏了。”
沐君律無聲的笑了一下,看樣子如果換做河南義,他也一樣可以辦到。
相愛的人,一旦不在同一條路上就可以拔刀相向,這就是他們在玄沒國接受的教育,不能說他們是錯的,只是他們太殘忍。
沐君律突然覺得這個春天有點冷。
白禹歌一聲冷笑,說:“我只是嘴巴不饒人,沒想到祭司從心裡到行為都不饒人啊!一場獲勝的戰役,利用了兩個女的,祭司大人果然厲害!”
現場氣氛瞬間將為零度!沐君律和河南義雖然不是很認可柯秋風的做法,可是柯秋風用最少的損失獲得了這場大大的勝利這是不可忽視的啊!雖說確實對不起兩個人,但是和這麼大的功績相比,這好像確實不是很重要啊!
預料到了白禹歌和柯秋風會打起來,本著“自己安全才是最重要的!”的原則,河南義和沐君律“退避三舍”,把嚴峻的戰場留給了就快要掐起來的雙方。
河南義在那裡託著腮想事情。從上回因為在這邊破壞祭司的形象就被柯秋風狠揍一頓可以得知,柯秋風很要面子,所以一定會大發雷霆!河南義守著這個幾乎是唯一的答案點了點頭,幸災樂禍的等著白禹歌和柯秋風激烈的互掐起來。“打吧打吧,打死了就沒有人和我搶寒了。僅僅打傷的話我就上去補一刀。”
面對白禹歌**裸的諷刺,柯秋風意料之外的僅僅是微微一笑,之後說到:“嗯,是啊,很對不起寧寧呢。”
看到柯秋風態度誠懇的認錯,白禹歌頓時不知道為什麼還要罵柯秋風了。本來嘛,唐寧寧是敵軍的人,利用了來一句“兵不厭詐”就可以推個一乾二淨,人家竟然還認錯了,那罵他的人豈不是顯得特沒事找事?
氣氛在停頓了一兩秒後突然迴歸溫馨,剛才逃跑的那兩個人突然間顯得特沒心沒肺,不仁不義!
沐君律和河南義尷尬的笑笑,走了上來,厚著臉皮裝作沒事人一樣繼續喝茶聊天。
柯秋風和白禹歌用一種看待叛徒的目光看著沐君律和河南義,沐君律和河南義被眼神剮得難受,於是相互敬茶試圖無視那犀利的眼神。
“哎呀沐君律,其實我早就久仰你了,今天終於有機會好好的表達一下仰慕之情了!來來來,喝茶喝茶!”
“河南義,其實我也一直很佩服你!來,一起喝一起喝!”
白禹歌冷笑一聲,暗諷道:“你們果然是難兄難弟啊。”
做錯了事的沐君律和河南義只好厚著臉應和到:“是啊是啊。”河南義突然靈光一閃,走過去摟著白禹歌的肩,說:“你這麼說多客氣啊!兄弟什麼的,我們不都是嗎?對吧?”
柯秋風開心的大笑起來,“是啊,我們都是兄弟嘛。”
河南義用力摟了一下白禹歌的肩,說:“別老是板著臉嘛,我又沒有欠你錢沒還,而且有的話你找柯要去啊!”
白禹歌甩開河南義的肩,說:“誰和你是兄弟!”
“是是,你不是我兄弟。”河南義純真的笑了起來,純真得甚至有些傻氣。“我是你兄弟行了吧?”
白禹歌最終被河南義逗笑了。
古怪的氣氛終於是落下了帷幕。四個人坐下來,悠哉的喝著茶,隨便的聊著什麼話題。
“很久沒有這麼輕鬆了啊。”柯秋風看著聊得哈哈大笑的三個人,眼裡閃著閃亮的光芒。他很喜歡這種生活,只可惜,這種美好的生活就像劃過天際的流星,轉瞬即逝。“如果這種生活能持續下去改多好。”柯秋風在心裡說。突然,柯秋風感受到身後襲來凌厲的劍氣,伴隨而來的還有濃烈的殺氣!
柯秋風敏捷的向後幾個連空翻閃過那道劍,落地後抬頭一看,立刻就定在了那裡。“寧寧!”
唐寧寧拿著一把鋒利的劍,怒氣衝衝的看著柯秋風,一雙仇視的眼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