闌影淡笑轉頭對眾人,“大家聽著,汪清寒下毒毒害自己姐妹妄想一人攬權,現在棄暗投明的人全都還是自家姐妹,倘若不是那麼都和汪清寒一樣全都格殺勿論。”
“棄暗投明!”“棄暗投明!”……被抓的一干人聽聞闌影的話全部投降道。
“谷闌影!你敢殺我?!”汪清寒眼裡含著不信。
“為什麼不敢?”闌影看向她。
“谷姐,趕緊動手此人不殺後患無窮。”一向不懂處事的尤梭忽然上前道。
“你們不可以殺我!”汪清寒看到尤梭過來橫眉立目。
“沒有什麼不可以!”尤梭咬牙切齒不待闌影發話就不知從哪裡扯出匕首朝汪清寒的胸口刺去。
闌影沒想到尤梭會忽然下手,忙伸手將董玉書的頭伏在自己胸口,不讓他見此駭人的情景。
“啊!”倒是汪清寒眼裡憤怒到了極致,“尤梭,就知道你和你老孃一樣陰毒!你老孃假好人,你就裝懦弱無能……啊……”汪清寒還沒有說完,尤梭忙又補上一刀,汪清寒霎時倒在了血泊裡。
血順著地上的小溝還在不停的向外流淌之際,忽然河上有亮光過來,眾人回過神轉頭看去是一艘比畫舫還氣派的大船,船上燈火通明行駛的很快,不久就靠上岸邊。
闌影的人並沒有動向,大船上很快跳下像是侍衛一樣的幾個黑衣膀實女人,船板架好,從上面快步走下一個身穿黑衣斗篷並且帶著鐵質面具的人,看身形大約應該四十多歲。
“幫主,洪福齊天,壽與天齊。”所有人行低頭禮。
這是就是幕後的黑手,鹽幫的幫主?闌影在心裡道。
董玉書聽見動靜掙扎著要從闌影的懷裡出來看看,闌影沒有強硬的按著他而是將身子轉了些放開他,避免他看到身後汪清寒的屍體。
董玉書赫然抬頭剛好看見像鬼一樣披著斗篷帶著面具的人,霎時就又半依著身子靠回闌影的懷裡,心道這是人還是鬼啊,心裡撲通撲通的跳,闌影拍拍他的肩膀,示意有她在,別怕。
被稱作幫主的人在看到人群中的闌影時有些愣瞪,但很快急步走近,像是在找尋著什麼,當她看到尤梭身旁倒著的汪清寒時頓時身形一抖,“這,這是怎麼回事?”斗篷下發出的聲音渾厚粗啞卻全是不可相信。
“回幫主,汪清寒意圖殺害谷會主和我,已經被就地正法。”尤梭坦言道。
斗篷下的人像是發呆半天沒有再說話,袖子下的手不知何時收進了袖口,看不出任何情緒。
定定的瞅了汪清寒的屍首很久後,斗篷下的人像是梳理了一下情緒啞聲地道,“既是如此,來人將屍體,抬去噬魂塔。”
“是。”船上下來的人過來兩個中年女人,忙去抬走汪清寒的屍體。
董玉書看見渾身是血的汪清寒忙把頭藏到闌影肩窩裡。
“別怕,她是壞人,她害了很多人所以大家都要她來償命。”
“嗯。”董玉書雙手緊緊抱著闌影的腰,強迫自己聽從闌影的話,但心裡是怕極了的,剛剛還活著的人現在就死了,他從沒想過大家會把汪清寒殺死雖然之前聽眾人的口氣她是個大奸大惡的壞人。
“谷會主和繼任的尤會主有功,每人各賞千兩白銀,汪清寒的步卒影子手以後安置為谷會主名下,尤梭即刻封為會主。”
“謝幫主。”尤梭展眉。
“謝幫主。”闌影也淡然道。
“你二人現在與我上船我有要事要與你們商議。”
“是。”
闌影將懷裡的人交給王芳和皮四虎她們告訴董玉書她很快就回來,董玉書眼神裡雖然滿是不振的神色,但還是衝著闌影點點頭,闌影和尤梭跟著斗篷人上了船。
岸上一片寂靜。
王芳看著董玉書氣色不是很好,便想找些話茬和他搭話。
“少夫君,沒事的,你不用擔心,剛才幫主都給會主封賞了,這會去一定是有事和她說,很快就回來了。”
“嗯。”董玉書沒有轉頭依然望著河岸上的船艙闌影消失的地方。
“少夫君,話說谷小姐是怎麼發現汪清寒在我們的食物裡下毒的啊?”朱閩這個時候忽然好奇起下午被告知中毒的事。
“那還要感謝你在院子裡說是不是鼻子壞了,飯菜裡也有草藥味,中午我和妻主都吃的很多晚飯也不怎麼餓,盤子裡剩下的菜都給你們了,你和王芳午飯忙的沒有吃,一下子全都吃光了又填了很多,吃完就倒下說乏累的很,妻主就覺得不對勁,取銀針一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