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自己,後知後覺的問:“町越哥,我怎麼了?怎麼全都往我門前衝啊?”
他嘆了口氣,拍拍我,轉身把自己的筆記本遞給我,網頁上的圖片,赫然是憔悴的jay拉著我的手。標題赫然寫著:“顧寶貝,徐玫,jay。畸形三角戀,說說誰是第三者!”“jay即愛神女又愛老婦,三角戀情撲朔迷離”我捧著電腦的手顫了顫,閉眼吸了口氣,才把筆記本推在一邊,抱著腦袋趴在桌上,突然失了力氣,只有一股虛脫感不斷的朝我湧來。很累,上一世就是這樣,沒完沒了的渾水,你不髒也髒了,太累了……
我埋著臉,悶悶的說:“町越哥,你知道嗎?他們會像餓極的狼,撲上來,誰也不會放過我。不管,我有沒有,有沒有在這池水裡……”
房町越一直沒有開口,見我這樣的反應深深地皺起眉頭,半響沒說話。卻突然大力的拍了拍桌子,然後他說:“胡說!這樣的骯髒事,和你有什麼關係!”那臉色極冷,像是下了某種決定。他說著拉起我的手就開啟門,向著那成群的記者走去,我聽見房町越清厲的開口:“由我來澄清,顧寶貝與jay只是普通朋友關係!”閃光燈亮起來,記者都往我們身邊湧來。也許是對於前世記憶的懼怕,我下意識的想要往後縮,卻被房町越拉住。
我微微側過頭,卻在這時,看見人群后,走廊的那頭,傅君顏站在那裡,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那頭,修長的身子,突然映出幾分孤寡來。不知為何,我竟生出幾分歉意,使出力氣想抽出被房町越握住的手,卻徒勞無功。
我聽見記者問:“房町越你以什麼身份代替顧寶貝發言?”
“我是”
他話未開始,就聽那頭傅君顏開口:“當然是以證人的身份,小愛被你們嚇壞了,打了我們倆電話請我們救她出去。”說著他走過來,記者們見到他的出現,臉色都很精彩,自覺的讓出了一條道,他站在我身邊,也牽起我的另一隻手。他們一人牽著我一隻手,讓我有些發窘。
只聽傅君顏帶著狐疑開口說道:“我看見新聞很詫異,明明我們都在,為什麼只拍到小愛?那天為了慶祝我們幾人好久不見,還特意用手機拍了一張照的。”說著他拿起手機,翻出照片,赫然是我們四個人站在那陰暗的車庫裡,大家站在一起,像是談論著什麼,我懵了……這哪來的……他就這樣舉著,讓記者對著手機拍了一會。很快又收起來,勾起唇角,淺淺一笑,
接著我聽他說:“所謂的私會,根本是子虛烏有。那天不過是老朋友抽空聚了聚,剛剛的照片你們已經看過了,各位還有什麼好問的?我很好奇,是哪家報社先做的這樣不負責任的報道?”說著,傅君顏轉過臉看向房町越。
房町越頓了頓,我看不懂他眼底的百轉千回,只聽他說:“我要說的也是,我是當時在場的證人,自然能回答你們的問題。有人只抓拍了一幕,就惡意報道,諸位怎麼能全信?”
“那jay為什麼來劇組找你們?”
“知己之間,無話不談,遇到麻煩,尋求幫助而已。”傅君顏淡淡的說,轉頭給了房町越一個眼神,町越哥頓了頓,放開了拉著我的手。又見傅君顏側過臉,微微勾起嘴角對著記者們笑了笑說:“各位,組裡正在趕戲,麻煩行個方便。”便泰然的拉著我,穿過了那圈長槍短炮。
直到我們走遠,坐上傅君顏的保姆車,才聽見身後一陣陣的追趕聲,一個娛記大喊“靠!哪個傻子先讓的路,他們又不是一個劇組的!靠!傅君顏一笑全傻了!”
我趕緊關上保姆車的門,看著車呼呼開走,掩著嘴哈哈大笑了起來。可是,也只有我笑而已。車裡氣氛很冷,傅君顏和房町越都不說話,我看看左邊看看右邊,左邊好氣好笑的剮了我一眼,右邊冰冷冰冷的瞪了我一眼。我閉嘴,努力也保持沉默。
可是我想了又想,怎麼也想不通傅君顏哪變出來的那張根本就沒有的照片。我們怎麼辯解都是可能有人不信的,但是有了照片,有了物證,什麼緋聞三角戀都成了浮雲……我沒忍住心底的雀躍,伸手拉了拉前面副駕駛上的傅君顏:“傅君顏,那照片哪來的?”
他眼也未抬一下,說:“合成。”這招毒……心中頂禮膜拜萬能的君顏公子……威武!
我怎麼也沒想到我們剛到劇組,劇組門前竟然停了一輛白色的加長賓利,我眼角抽了抽,掩飾性的撇過臉,摸了摸鼻子,心裡暗叫不好。想裝作無事溜進棚裡。那賓利的後車門卻被推開一角,慢慢的探出一顆小腦袋,可愛的小臉上大眼睛一眨一眨。再一會,他的身前探出一圈白色的毛團,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