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載京嗤嗤笑道,“你的身體比你本人要誠實很多。”
李載京單手托住弟弟的頭髮,輕輕揉了揉,這次的吻就像蝴蝶落在花瓣上,輕輕癢癢。
“嗚———放開!”終於意識到被自己哥哥吻著的李輝京,急忙上手推開,結果他越是掙扎李載京的吻越是加深了。
等把自己從哥哥的禁錮裡逃脫,李輝京已經一身凌亂,雙唇紅腫,他氣喘吁吁的向後退了兩步,然後冷冷的看著李載京說,“哥,你違背常論喜歡我還做這些事,你不後悔但我會自責一輩子,你若愛我,就放開我去自首,讓彼此的生活都歸為原點,好嗎?”
說到最後,李載京明顯看見弟弟的雙眼漸漸微紅,裡面的液體幾次想要奪眶而出,結果都被他硬生生給忍住。
“永遠也不可能,”李載京淡淡的說,然後邊走邊對身後的人說,“你我這輩子都已經逃不掉了。”
逃也逃不掉......
房門輕聲關上的聲音就像下達了無法更改的結局一般,李輝京怔怔的立在當場,腦中有一個聲音不斷地對自己說,‘逃脫不掉倫常的人死後永遠無法淪入重生道’。
“嗡———嗡———嗡———”
手機震動的聲音終於將李輝京拉回意識,他慢慢走到床頭拿起手機,然後按下接聽鍵。
“怎麼這麼久?”
電話那頭溫柔的聲音終於將李輝京的心開了一個口,一直以來憋在心裡的無法宣洩在那刻瞬間決堤。
他從來都不喜歡哭,因為這是維諾的表現,就算少數的哭也都是為了千頌伊,但是現在他這幾次少量的哭全是因為李載京。
他這是怎麼了,為何會因為他的執著如此在意,要是從前的李輝京哪怕是斷絕兄弟關係也要將他繩之以法,現在他不但沒有認真去找出李載京是殺人兇手的證據,還在為他執著愛自己到違背常論而在意,他究竟是怎麼了?
突然,他想到了那天自殺後在夢中昏迷時看到的另一個‘自己’。
他說,“你不可能恨他。”
還說,“我是你,同樣也是你的真實內心,你的潛意識只記住他對你的毀滅,所以你恨,但你真正的想法卻不是。”
自己的真正想法是什麼?
“還在聽嗎?”電話那頭興許是沒有聽到有人說話,於是又問了一句。
“哦,在聽,你說。”李輝京不想深想,因為他總覺得自己再想下去,真實的想法會彈現腦中,如果想法是那樣的話,他寧死也不會認同。
“你是有心事嗎?”安在宇的聲音溫如風,淡如菊,李輝京聽著聽著竟有一種被迷惑的感覺。
“沒什麼。”李輝京放平語氣,刻意讓對方聽起來沒事。
“這樣吧,明後兩天我要去一趟日本,你過來,我帶你去看看櫻花。”
“去日本?”
大概覺得最近自己的大腦真的需要好好放鬆一下,也許這次回來後他就能明白很多,那些事情也能清楚的處理了,想到這李輝京對安在宇說,“那好,我明天去找你。”
“不用,我去接你,你家在什麼地方?”
不想讓安在宇再費心,結果對方說什麼都要來接他,最後李輝京說不過就告訴了他。
“今晚好好睡一覺,明早九點我來接你。”
掛上電話,那頭的安在宇嘴角抹出一絲淡然的微笑。
睡不著也沒關係,到日本後我會好好陪你的。
約定好後,李輝京將收拾好的行李放到牆角,然後準備下樓吃飯。
因為父母出門的原因,所以最近都是李載京在準備飯菜,現在想想,也許他是希望自己能吃的安全。
李母雖不是親自做卻現場看著,李載京做飯也是為了以防萬一有人投毒。
若在以前,李輝京肯定不會把這當回事,最多以為哥哥是腦子抽筋或偶爾想表現一下兄弟愛。
但現在,這份兄弟愛確實變成了異性間的愛了。
李輝京在飯廳裡轉了一圈,結果卻沒看見李載京的身影,他問了一個正在打掃房間的傭人後,才知道李載京並不在家。
知道剛剛在房間裡說的那些話可能傷到了他,但李輝京並不認為自己說的不對,兄弟亂倫必定會遭到天譴的。
不願再想任何關於李載京的事,李輝京讓傭人去做飯給自己吃。
“二少爺剛剛囑託我們將做好的飯放在保溫箱裡了,說是怕少爺你等下會吃到涼飯,所以只能先放進保溫箱裡,他還說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