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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接觸,這是由愛生出來的生理衝動。難道他不喜歡她主動親近他?再說哪一次不是他主動,狗皮膏藥似得黏著她不撒手,她不過回應他而已。難道他抱她親她時,她像個木頭人一樣無動於衷,或者嬌滴滴的不停閃躲,這才是一個姑娘該有的正常反應?

她撅起嘴巴,目光幽幽地望著他,語氣生硬地問他,“你是嫌我不夠矜持嗎?”

他微怔,然後失聲大笑,笑聲太大牽動傷口,疼得他皺起眉頭。他收住笑聲,湊上去吻住她掘得老高的嘴巴,聲音蠱惑的低語打趣,“我怕你不夠熱情。”

碰到個厚臉皮的傢伙,她只有甘拜下風的份。她故作嬌羞扭捏的推了他一下,兩人同時一愣,而後都笑了。

以前他們雖然相愛,但彼此心裡都有不能言說的心結。他愛的小心翼翼,猜忌她,又用盡心機想要把她留在身邊;她愛的心力交瘁,敷衍他,又想把所有的溫柔都給他。現在他們向對方刨開心扉,雖然前路坎坷時間有限,該有的心酸也避免不了,但卻愛得坦然踏實而安心幸福。

“王爺,瑾王的援兵還未到,祁軍個個跟打了雞血一樣。再這樣下去,咱們恐怕……”隨著門被推開,汪海洋連炮珠似得話音戛然而止。他半張著嘴巴,一瞬不瞬地望著言語,一副眼珠子都快瞪落到地上的模樣。

言語被他直剌剌的目光看的有些尷尬,她站起身,禮貌性的朝他笑了笑,“汪將軍,好久不見。”

汪海洋和高茁有個共同的毛病,進門前沒有敲門的習慣。疆場上摸爬滾打的人,一般都比較粗魯不注重禮貌細節,陸予騫也不在這些瑣碎小事上同他們計較。不過就算再不懂禮貌,也不能如此明目張膽的,盯著別人的女人目不轉睛。

陸予騫臉色不悅,皺起了眉頭,不輕不重的敲幾下桌面。

汪海洋回過神來,自覺失態,神色尷尬的摸摸脖子,語氣不自然地笑道;“言姑娘,你回來了……真好,真好!”

言語點頭而笑,然後轉身離去,幫汪海洋斟茶倒水。

陸予騫看了一眼言語的背影,緩緩開口問:“你剛說什麼?”

“瑾王的援兵遲遲未到,如今祁軍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一樣。再這樣下去,我怕咱們的人抗不住。”汪海洋麵色焦急地說。

陸予騫聽後沒有說話,他手肘撐在書案上,十指交叉抵在額頭,垂眸思考起來。此次開戰,秦王和鄭王率十萬大軍在東南方牽制沅軍,瑾王和陸予騫各率二十萬大軍兵分兩路攻打大祁,大昱國內由嘉正帝坐鎮。

老四瑾王,作戰勇猛善於奔襲,是個戰場上的英雄,但此人性子陰險、心胸狹窄且好大喜功。陸予騫和睿王交好,老七和老四私下裡一向不對付,連帶著老四看他也不順眼。若不是目前老四離他最近,陸予騫也不會向老四求助。

據他估測,老四的援兵來肯定會來,但一定是等他吃夠了苦頭後,老四再來大展拳腳。幸好對老四足夠了解,向他借兵的同時,陸予騫也向負責鎮守洪州邊境的睿王發出救助訊號。不過睿王距離此地較遠,最快也得二十天後來到。

屋內一片寂靜,落針可聞。陸予騫越長時間不說話,言語心裡越是著急。汪海洋更是急得抓耳撓腮,氣急敗壞的來回踱步。

過了一會兒,陸予騫抬起頭問汪海洋,“你可知祁軍為何會突然如此勇猛?”

汪海洋道:“您的離間計在祁沅兩軍中起了作用,如今沅軍散墮,祁軍不成氣候。據說是祁軍主帥懸賞,根據殲敵數懸賞銀兩,眾人見錢眼開,如今連沅軍也勢氣大增。”

陸予騫聽後沒說話,陷入沉默。

唐曄、汪海洋、高茁三人是陸予騫的左臂又膀,此次出征依然隨他左右。他們四人兵分三路,汪海洋隨陸予騫帶四萬大軍一路攻打到他們目前所在地潁州,唐曄和高茁各率八萬大軍分別向西南和東北兩個方向夾擊,最後三軍在大祁國都不遠處的洪州會師。

陸予騫他們到達潁州後,遇到了他最強大的對手陳君昊。陳君昊率兵十五萬,以拔山蓋世之勢,打的昱軍連連敗退,損失慘重。

兩軍本就兵力懸殊,硬碰硬,昱軍必敗無疑。不過作戰拼的不止是武力、士兵人數等,還有一軍統帥的智慧謀略。

陸予騫沉默良久良久後,方才緩緩開口道:“我寫一封密函給唐曄,跟他說在出潁州的各個要道已設下埋伏,祁軍無足畏懼,讓他即刻出兵攻打臨江。你找個信得過的人,把密函縫於他衣裳內,讓他連夜出發,走陸路。”

汪海洋聽後眼前一亮,他說:“王爺,您是想……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