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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之爭的大幕,已然拉開。

�“老師,您過來了?”龐俊豪對他的老師,倒是恭敬。

�“嗯。皇上,老臣聽說您日前重金聘請醉生夢死閣的閣主去刺殺花定安,可有此事?”

�“是,老師。”

�“誰人給你出此下策?為何事先未告知為師?”

�“老師,朕知您的一片赤誠之心。只是,朕已登基為帝,自然不能事事都要向老師您請教,畢竟這不是講經論道,著書立說。治家國天下,總要付諸於行動。”

�“皇上您所言甚是。只是,眼下您根基未穩,還不是妄動的時候啊!”

�“老師,朕自有分寸。而且,朕雖確實做了買兇殺人之事,最後還不是不了了之,花定安眼下不是在慕容府安住呢嘛!”

�“皇上,恕老臣直言,您這魯莽衝動的性子,還需磨練啊!”

�“好了,老師,朕一直很尊重您,也希望您能擺正自己的位置。”

�“皇兒,不得無禮。王太傅苦口婆心,可都是為了你好。”慕容柔柔白玉杯啪一聲拍在了紅木几案上,情緒起伏有些大。

�“母后請息怒。兒臣自然明白老師的一番苦心。只是眼下慕容英膽日益狂妄,朕豈能一再坐以待斃?”

�“皇兒,不管你的舅舅野心有多大,有母后在,慕容家是不會真的把你怎麼樣的。你且放寬了心,養精蓄銳,待時機成熟,再一舉清除各方對我兒有異心者,方是穩妥之計。”

�“母后,兒臣已經二十二歲,早已長大成人,您和老師還當朕是五歲的娃娃不成?”

�“皇兒,你也知道,你是母后唯一的依靠,母后所為,自然都是為了皇兒你考慮,在母后眼中,你可不都永遠是個孩子嘛!”慕容柔柔說到纏綿處,拿出錦帕擦拭起眼角的溼潤。

�“母后,好啦,您又要開始了。”

�“太后,皇上確實長大了,有些事情,既是做過了,多說無益。”太傅王義仁對著軟榻上的慕容柔柔躬身行了一禮,出言相勸。

�“皇上,您約了群臣明日商討先帝入皇陵事宜。先帝入皇陵,自有祖制,您有此舉,老臣愚笨,實難理解。”

�“老師,此事朕不不瞞您和母后,朕需要時間遏制兩大勢力的下一步發展,而先帝大喪,是眼下朕唯一能夠把握的時機。您看這樣如何……”

�一番低聲耳語,王太傅聽了頗有些躊躇,“此計不是上策,只是魚和熊掌不可得兼,算得是中上策,也罷。兵行險招,便就搏上一搏。”

�翌日,朗朝的文武百官按照早朝慣例,早早來到朝堂,恭候皇帝駕臨。

�左等右等,不見動靜。

�殿下不免竊竊私語起來。

�太師慕容英膽、丞相古海、鎮國大將軍顏鴻祥各自默立著,未有所動。

�予王龐俊予和果王龐俊飛並肩而立。

�“二哥,皇兄是怎麼回事,這麼一大早的讓我們空等著,他自己不會還在睡懶覺吧?”

�“老三,不可胡說。父皇剛崩,皇兄素來仁孝,怎能貪睡?”

�“哦,我就是說著玩的。”

�“皇上駕到!”一聲尖利的娘娘腔公然響徹整個大殿,眾人俯身跪下,高呼萬歲。

�“眾位卿家久等了。自昨夜及至剛才,朕都在御書房查閱祖制。這才晚到了一會,各位稍安勿躁。”龐俊豪低頭,端坐在高高在上的寶座上,橫目掃視了一週,見眾人都到齊了,才再次開口。

�“按祖制,皇帝崩卒,舉國哀悼七七四十九天後大行喪禮,入皇陵。音樂婚慶禁止三月。朕以為先帝在位十五年,為民操勞,憂心勞力,以至身心俱疲,纏綿病榻。為表朕和朗朝子民仁孝之心,朕決定破例,將國喪定為九九八十一天,八十一天後大行喪禮,先帝遺體入皇陵。音樂婚慶禁止一年。”龐俊宇停頓了一刻,“眾位愛卿,可贊同朕的意思?”

�“皇上,不可。”一位老臣出言制止。此人是新帝的寵臣,一品大員李尚書。

�“李尚書,有何不可?”

�“皇上,哀悼九九八十一天,倒是無可厚非,只是禁婚嫁一年,此舉不妥。一是有違祖制,二是事關民間家庭安定,後代繁榮。近年來我朗朝天災人禍不斷,百姓疾苦,人丁本就不旺,此舉易引起百姓牴觸之心,日久必有騷亂啊!還請皇上三思。”

�“愛卿所言,朕也有所斟酌,只是一年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