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竹西鳳的行為果然是有些失態,但是在風月場所,舉止輕浮並不算是怎麼一回事。特別是這種行動對於陪侍的女郎來說,實在是太平常了。比這過分的多的,每天也經常見到。
但是,同樣的行為做在夢蝶的身上,卻不知道為什麼讓欣苑明珠等人心中升起了一種屈辱的感覺,彷彿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人奪走輕薄一般。
蘭斯感覺心中升起一股怒氣,他站了起來,擠到了竹西鳳和夢蝶之間,將夢蝶拉開到自己的身後,淡淡地說道:“竹西鳳大人請自重。”
弘治明珠大聲說道:“葉驚雷,不得對竹西鳳大人無禮。”
竹西鳳搖了搖手,轉頭微笑地對蘭斯說道:“對一個風塵女子,不用這麼認真吧?”
北豐朝冷笑說道:“這倒是奇怪得很呢,葉驚雷有這麼誘人的尤物,竟然還要跑去和竹西鳳大人爭什麼水芙蓉,不知道是葉驚雷你等眼光太差,還是你心存侮辱,故意挑釁?”
竹西鳳和藹地對蘭斯說道:“既然葉驚雷公子你對水芙蓉一片痴心,這樣吧,我用我的水芙蓉和葉驚雷你交換這位夢蝶小姐,你看怎麼樣?”
這句話,在竹西鳳說來,非常的自然,但聽在蘭斯的耳中卻特別的刺耳。那是因為蘭斯從來就沒有把夢蝶當作是一個風塵女子,而是把她當作一個朋友,不過竹西鳳的這句話倒是不好回答。
因為有了北豐朝前面的話,如果蘭斯拒絕交換的話,等於是說剛才他是存心挑釁,故意要製造事端,但是如果要蘭斯交換的話,蘭斯又心有不甘。
蘭斯淡然說道:“抱歉,人又不是貨物,豈能隨便交換。你有沒有想過夢蝶姑娘是否願意呢?”
弘治明珠大笑道:“這倒是笑話。做她們這一行,難道還有她們挑肥揀瘦的份兒不成?更何況,以竹西鳳大人的身份、地位,品貌、有什麼可挑的?”
竹西鳳微笑地說道:“這倒是我的不是了。夢蝶姑娘,你可願意陪我到那邊喝兩杯呢?”
夢蝶的臉上露出一絲慌亂,轉頭向蘭斯望去,眼中露出求助的味道。
蘭斯這才想起,夢蝶之所以會出場,完全是因自己而起,說道:“夢蝶姑娘是自由之身,並非不厭樓的人,自然有她選擇的權利。如果你們再出言不遜,我就不客氣了。”
竹西鳳聽了蘭斯的話,轉頭對弘治明珠說道:“貴國的明珠王曾經跟我說過,一定會讓我在貴國的這一段時間有賓至如歸的感覺,儘量滿足我的需求。可惜,我最渴望得到的竟然近在眼前,卻求之不得。”
弘治明珠說道:“父王的確說過這樣的話。而且我們也會盡力的滿足竹西鳳大人的。”
竹西鳳傲然的點頭說道:“那就好,要知道,我們水晶國國富兵強,這一次的和平協定和貸款、免費支援等等一系列的談判還沒有完成,我希望我們能夠達成一個比較合理的結果。”
弘治明珠向竹西鳳躬身說道:“竹西鳳大人放心,我一定會盡全力,讓竹西鳳大人享受到我們明珠國最優厚、最高等的待遇。”
“無恥!”一聲輕輕的罵聲傳過來。那聲音非常輕,但是毫無疑問,每個人都聽得非常清楚。
弘治明珠臉上一冷,轉頭看去,原來是武裂。他的嘴角猶自露出一絲冷笑。
弘治明珠勃然說道:“你說什麼?”
武裂冷笑著說道:“我倒不知道,水晶國的人倒成了我們的貴賓、最好的朋友,我只知道我們明珠國被水晶國侵略了將近三分之一的領土,直到今天,在三次水晶國的侵略戰爭當中倖存的人們還能夠記憶猶新,只不過大王子已經完全忘了,竟然說出這種沒有廉恥的話來。”
弘治明珠臉色冰寒,朗聲說道:“你敢以下犯上!”
武裂冷然說道:“我說錯了嗎?我看到水晶老兒,最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把他們打得屁滾尿流滾回去。有人居然會說要盡全力拿出我們明珠國最好的東西去給水晶國的人,這難道不是無恥嗎?”
弘治明珠臉色鐵青說道:“你不要以為你是南齊家的人我就不敢動你。”
武裂還要再說,欣苑明珠及時地喝道:“武裂!少說兩句。”
說完,欣苑明珠轉頭對弘治明珠說道:“大哥,武裂是個粗人,有口無心,你不要在意。所謂公道自在人心,心裡沒有鬼,又何必怕人說呢?”
弘治明珠轉頭對欣苑明珠冷然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跟水晶國修好,可是父王的主意。”
欣苑明珠嘲笑說道:“跟水晶國恢復正常外交是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