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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在蘭斯的腰眼,蘭斯眼前一黑,疼得腰都扭曲起來,連叫疼都發不出,手中兀自用力鎖住紀弦的雙手。

蘭斯隨即發現,這一膝頂得雖重,但是紀弦膝上的利刃並未彈出。

蘭斯利用壓在她身上的身體配合右手,把她雙手壓住,騰出一隻手,摁住紀弦唯一能活動的腿。

紀弦猛烈的掙扎,歇斯底里的在床上翻滾、撕咬、蹬踢,蘭斯只用力把她摁住。

過了良久,紀弦手腳力氣漸微,終於筋疲力竭,喘息著全身放鬆,放棄了抵抗。淚水迅速的從眼角湧出。

蘭斯慢慢收回力氣,看她靜靜地並不掙扎,就慢慢地放開她的四肢,從她的身上爬起來。

紀弦猛地爬起,把蘭斯撲倒在地,伏在蘭斯的身上。

她用力地向蘭斯的身上,沒頭沒腦的拳打腳踢,又咬又擰,彷佛要在蘭斯的身上,把所有的痛苦和絕望都發洩出來。

但是,她身上的利刃,卻始終都沒有彈出。

紀弦的力氣著實不小,即便蘭斯皮粗肉厚,內氣護體,依然忍不住要疼得齜牙咧嘴。

蘭斯已知紀弦只是要發洩心中的壓抑,所以並不還手,只是任由紀弦像對著沙包一般用力地在自己的身上踢打,卻不敢叫出聲來,唯恐驚醒了翩翩,纖纖和淺雨。

正當蘭斯覺得有些受不住的時候,卻發現紀弦的拳腳的力道,也悄悄地小了,到後來,只是伸手在蘭斯的身上亂扭,雖然很是痛楚,但決不會真正受傷。

不知過了多久,紀弦似乎終於發洩完心中的痛苦,突然渾身的骨頭都像斷了一般,軟軟地倒在蘭斯的胸口。

蘭斯齜牙咧嘴,承受了她這一下撞擊,感覺她的身體軟綿綿地靠在自己的身上一動不動,長長的秀髮流瀉在自己的臉上,讓自己的鼻子一陣發癢。

蘭斯伸手,將臉上的髮絲撥開,突然感到臉上一陣冰涼,是紀弦的淚水,正不斷地滴下來。

蘭斯一動都不敢動,過了許久,紀弦才吸吸鼻子,撐著蘭斯的胸膛坐起來,向旁邊滾離蘭斯的胸膛。

蘭斯慢慢撐著起來,覺得渾身沒有一處不疼。

他到樓下去取了一塊乾淨的亞麻布和一瓶烈酒,回到樓上,把紀弦扶到床邊,將酒澆在紀弦的傷口上,然後用布把傷口裹起來。

紀弦一動不動,溫順的任由有蘭斯擺佈;似乎是發洩完了之後,整個身體完全失去了任何一點力氣。

只是當蘭斯把酒瓶放在桌上的時候,她用完好的左手一把抓過來,咕嘟咕嘟,一口氣將酒喝乾。

喝完,她將酒瓶放回桌上,蒼白的臉頰迅速湧出兩朵嫣紅,然後,她重重的向後倒在床上。

蘭斯將被子拉在她的身上,看她酒意上湧,似乎已經有些迷迷糊糊,正想離開,紀弦卻伸手一把抓住蘭斯。

蘭斯輕輕掙了一下,沒有掙開,低頭叫道:“紀弦,紀弦?”

紀弦沒好氣地哼了兩聲,醉眼迷離,眼睛茫然的眨動,不知道是否清醒。

蘭斯只好站在原地,過了許久,紀弦撐著上半身坐起來,將頭埋在雙膝間,似乎心情煩亂。

蘭斯本來想離開,看她這情緒,又有些擔心,便坐到她的床沿,輕聲說道:“嗨。”

紀弦出神很久,這才說話道:“有時候我真的很恨自己,我真的不想活了。有時候我真的恨自己,為什麼有勇氣殺那麼多人,為什麼對自己竟然下不了手?”

蘭斯注意到她舉起的右臂,新、舊疤痕縱橫,顯然每次她情緒低落的時候,都用自殘來進行發洩。他心中有些駭然,又有些憐憫。

蘭斯無言,不知道怎麼安慰她。

紀弦冷冷地抬頭看了蘭斯一眼,說道:“我知道,你們都很討厭我,你心裡很瞧不起我是不是?”

蘭斯一怔說道:“怎麼會?有的時候,我真的覺得你很可惡,很生你氣;不過,我知道你不是壞人,只不過是嘴巴太硬罷了。”

紀弦的嘴角露出一絲自嘲,意似不信的說道:“真的?”

蘭斯攤了攤手,說道:“其實我很感激,你今天為翩翩和纖纖她們做的一切。你瞧,我的三個妹妹與都很喜歡你呢。”

第十四章噩夢纏身…2

聽到蘭斯提到翩翩、纖纖和淺雨,紀弦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她出神了半晌,這才喃喃地說道:“我……我自懂事的時候,就沒有家,只有族主和教習。我們一共有三百個五歲左右的小女孩,被從各地挑選出來,集中在一起進行訓練,目的是培養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