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姓呢還是他的名字?”
蘭斯茫然地搖頭。哈尼繼續說道:“這個名字,聽起來就像一個假名字。你知道,在大陸上冒險的人,都喜歡起一個假名字,做為冒險者的名字,特別是那些出身高貴,或者是有背景的人,不願意自己的家族的名譽被玷汙,所以,都使用假名字。如果你僅僅憑著這個名字來找人,恐怕非常的困難。”
蘭斯覺得非常失望。原本以為,隨便一打聽就能夠知道拉爾的下落。想不到,其實卻是這麼困難。看來,當年凱西叔叔寫這封信的時候,只是存著有備無患的打算,可能他覺得用的上這封信的可能性非常地小,又或者,凱西叔叔也只知道拉爾冒險的時候用的名字,所以,信上才只起到了拉爾兩個字。
秀蘭的興趣則完全不同,她問道:“請問,老闆最近有沒有什麼給冒險者的任務可以完成?有這方面的訊息嗎?”
哈尼看了看秀蘭,這個少年看起來面板黝黑,但是臉部輪廓太美麗嬌柔了一點,哈尼見多識廣,當然立刻意識到這可能是個女扮男裝的少女。他故做不知地說道:“這方面的訊息很多。不過恐怕沒有你們合適的。太容易的,大家都已搶著做了,剩下的,都是基本的沒法完成的。”
沒想到秀蘭反而睜大眼睛,非常有興趣地問道:“那太好了!就是要完成這樣的任務,才能夠讓我們蘭風冒險團體迅速成名。快告訴我,現在有什麼特別困難的任務。”
哈尼顯得很詫異,笑了笑說道:“這樣好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從這條南門大街往北走,看到的一個十字路口,在十字路口的北邊,那裡有一個冒險者聯誼會,有很多人在那裡釋出的冒險者的任務。但是無法完成的任務,都會用紅色的標籤標出來。如果您有興趣的話可以去那裡。不過,”
哈尼補充說道:“最好還是不要接受這樣的任務。太危險了,小兄弟。”
看到秀蘭的眼睛轉來轉去,長風顯然有些擔心,急忙接過話題,問起哈尼紅龍城的情勢。
哈尼慨嘆著說道:“這兩天,局勢很不穩定。老城主剛剛被刺殺,紅龍騎士團的團長長風又被傳說是殺害老城主的兇手。聽說,前天開始,野獸軍團開始向紅龍城附近接進。昨天,剛剛有幾個商隊,從紅龍城往西鐵城走,已經被野獸軍團掠劫一空,好在人員傷亡不是很嚴重,他們大部分已經撤回了紅龍城。目前,西鐵城和紅龍城之間的貿易通路已經完全斷絕了。”
長風感到大為詫異,野獸軍團雖然在東方聯盟非常猖獗,但是白石城、西鐵城、紅龍城這三個城市他們一般都不會接進五十里之內。因為,每次在這三個城的附近聽到有強盜掠劫的訊息,秀蘭的飛雪衛、長風的紅龍騎士團、西鐵城的鐵血營都會迅速出動,銜尾急追,直到殺死這股強盜為止。
所以,白石城、西鐵城和紅龍城一向被稱為是強盜們的禁地。沒想到紅龍騎士團一旦覆滅,野獸軍團就迅速地欺負到紅龍城的頭上來了。
哈尼繼續說道:“很多人都說,長風和野獸軍團有勾結,但是我絕不相信。你想想看,紅龍騎士團前後殺過多少強盜,野獸軍團跟紅龍騎士團的誓不兩立,我絕對不會相信長風會跟野獸軍團有勾結的。不過,再過七天,伏安城主就要舉行就任城主的大典,聽說那天,會有很多有權有勢的人前來觀禮,也許到那個時候,野獸軍團的人會害怕,停止對紅龍城的騷擾。”
秀蘭聽到哈尼提到長風的名字,向長風眨眨眼,一副會心的表情。
長風只好苦笑,這就是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秀蘭大聲地說道:“我也相信,長風。詩狂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的。而且,我根本就不相信老城主是被長風所刺殺的。因為,劍寒春水曾經說過,整個東方聯盟,能夠讓他看得起的,就只有長風詩狂一個人。能夠讓劍寒春水這麼看得起的人,就絕對不可能是個卑鄙小人。”說完,還故意地朝長風瞟了一眼。
蘭斯也大聲地說道:“我也不相信。我只相信我的眼睛。我以前見過長風,他可是個光明磊落的漢子。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
長風知道,秀蘭和蘭斯是在用這種方式向他表示他們對自己絕對信任。長風心中不禁一熱,心中非常感動。在這種危難的時刻,含冤受屈,所有的人都認為自己是個卑鄙小人,而這兩個萍水相逢,以前從無有所交情的少年,卻對自己如此相信,長風心中感慨不已。
“小妹妹,你怎麼知道劍寒春水曾經說過這句話?”那個在酒館裡歇腳的女魔法師問道。
秀蘭瞪大了可愛的眼睛,望著那女子說道